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相互搭配,简直犹如从画卷里走出来的翩翩美男子,让人移不开眼。
方多病目不转睛地盯着笛飞声的脸,狠狠咬了一大口饼,那饼渣从嘴边掉落也浑然不觉。他暗自琢磨着:嘿哟,这原本硬邦邦的饼,此刻吃起来似乎也并非想象中那般难以吞咽嘛。
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大口饼刚咽下,他就被噎得直翻白眼。
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通红,犹如熟透的红石榴,那色泽鲜艳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眼睛瞪得像两颗圆滚滚的大珠子,大得似乎随时都会从眼眶中蹦出,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那声音沙哑而急促,仿佛是破旧风箱发出的艰难喘息。他双手紧紧地掐着自己的脖子,那模样简直痛苦至极。
他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刚准备伸手去倒杯水冲冲,就被笛飞声厉声阻拦:“这里的东西,你切莫随意乱碰!”
笛飞声平日里低调处事,此刻虽出声阻拦,声音却也没过高亢,依旧沉稳而克制,但那语气中的坚决却不容置疑。
方多病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得浑身像触了电一般猛地哆嗦了一下,两只手仿若被施了魔法,瞬间高高地举了起来,那模样活脱脱就像一个犯了错、正老老实实听老师严厉训斥的小学生,乖巧又紧张。
笛飞声无奈地长叹一口气,那叹息声在空气中缓缓散开,仿佛带着无尽的忧虑。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既有责备又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怀,那关怀犹如暗夜里的微光,若隐若现。
随后,他解下自己腰间绣着细密纹路的水袋,动作轻柔却不失果断,递到了方多病面前。
方多病手忙脚乱地赶忙一把接过水袋,那水袋上的绣纹在他的手中显得有些凌乱。他迫不及待地将水袋举到嘴边,“咕咚咕咚”地连着猛灌了两大口。
终于,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边用手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边说道:“哎呀呀,这下可算舒服多了。”那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两人就这样,手中拿着那硬邦邦的饼子,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起来。
“阿飞,你有没有什么人生理想啊?”方多病歪着脑袋,眼睛里闪烁着好奇和期待的光芒,那光芒明亮而炽热,一脸认真且诚恳地询问道。
“练武!”笛飞声头也不抬,语气坚决而果断,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声音简洁利落,如同他低调的个性一般,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练武才不算是理想好吧……”方多病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脸上写满了嫌弃和不理解,毫不犹豫地大声反驳道,那表情生动而夸张。
“练至上的武!”笛飞声提高了音量,声音铿锵有力,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与伦比的坚定和执着,那是他向来低调外表下隐藏的炽热追求。
“……”方多病顿时被噎得哑口无言,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不过,他可没有丝毫的气馁,嘴巴一张,就如同打开了滔滔不绝的话匣子一般,开始围绕着笛飞声叽叽喳喳、没完没了地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