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把人给强行掳走了。”
“这不是明晃晃地打我何晓兰的脸,砸咱们天机山庄的招牌嘛!儿子,你可得好好收拾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无法无天的家伙!”
连泉刚刚好不容易攒了点儿力气,勉勉强强地爬起身来,就被迫迎接上方多病那如疾风暴雨般凶狠猛烈的攻击。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地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半点儿胜算,于是便动起了强行逃走的歪心思。只见连泉看似气势汹汹地要朝着何晓兰攻击以引开方多病,实际上却是脚底抹油,瞅准时机,直接破墙而出,像一只丧家之犬般仓皇逃出了这个密室。
方多病见此情形,连忙纵身一跃起身追了出去,跑出几步,定睛一看,就看到那人被一张硕大无朋、结实无比的大网牢牢捉住,原来是石水和云彼丘设下的陷阱。
走出来的李莲花看到这两人,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无奈,紧接着又觉得好笑,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动作迅速而敏捷,接着眼疾手快地悄悄地带着苏苏趁着众人不注意,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眨眼间就迅速遁走了。
他深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百川院的人把他们抓走,苏苏那严重的伤势刻不容缓,迫切需要得到医治。他暗自下定决心,必须毫不犹豫地留在苏苏身旁,给予她最及时的照料和守护。
方多病这个家伙,向来行事没个准头、不靠谱得很。原以为有苏苏相伴,他自己去查案能多几分安稳和保障,谁能料到竟会让苏苏落入如此凶险的境地。
然而,李莲花的心中依旧存在着一丝难以消除的疑虑。就常理而言,以苏苏那高超的武功,绝不应该这般轻易地被抓走,竟然还毫无抵抗的能力,究竟是何种神秘莫测又令人意想不到的缘由导致了这般糟糕的状况?
云彼丘在冷冽寒风中瞧见方多病的时候,那狂风呼啸着肆无忌惮地吹过,疯狂地扬起地上的沙尘,迷了人的眼。
他见方多病身后空无一人,皱着眉头,神情严肃地问道:“方多病,可见到李莲花?”
方多病倒是早有预料,他心中清楚这两人一直未曾现身,自然也明白他们已然离开。于是不慌不忙地回应道:“李莲花不是被你们关在驿站嘛?”
方多病的语气沉稳而坚定,丝毫没有泄露李莲花的行踪。眼下苏苏受伤如此严重,李莲花绝对不能离开。在这个节骨眼上抓捕他,无疑是极其不明智的举动。
“李莲花此人狡诈多端,竟让他逃脱了。你务必留意他的踪迹,到时在驿站寻我们。”云彼丘的声音在狂风中显得有些飘忽,他并未多加追问,似乎真的不清楚李莲花会去找方多病,毕竟这个人当初可是方多病交由他们处置的。
此刻,被牢牢抓住的连泉,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愤怒。他瞪大了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眼神中尽是凶狠和怨毒,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紧紧皱起眉头,额头上暴突的青筋犹如一条条蜿蜒扭曲的蚯蚓,看上去格外狰狞。
那极度扭曲的面容恰似一只彻底发狂的野兽,嘴里还在不停地低声咒骂着:“你们这群可恶的家伙,别以为这样就能将我困住。等着瞧吧,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待方多病等两人带着连泉缓缓离开后,在这条偏僻狭窄的小道旁,那些无人打理的杂草在狂风中无助地瑟瑟发抖。
何晓兰小心翼翼地悄悄询问方多病:“李莲花和苏苏到底去哪儿了?”
方多病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说道:“放心吧,依我看,估计是带着苏苏找隐秘的地方疗伤去了。她要是留在这,必定会被抓走。”
“走吧,咱们回家,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方多病轻柔地搀着何晓兰的胳膊,语气中满是关切,准备一同回去。
何晓兰一边缓缓走着,一边忧心忡忡地说道:“行了行了,我就受了那么一点儿小伤,不碍事的。苏苏受伤惨重得很呐,我亲眼看见她吐了好大一口血,你等会儿可千万要记得找找他们。把人请到咱们家里来,在家里养伤才是最为妥当的。”她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担忧和关切之色,眉头紧紧地微蹙着,形成了一个“川”字。
“我都答应你萧瑟伯母了,要尽心尽力地好好照料苏苏的。她又因为我而受伤,我要是不时刻看着,这心里实在是怎么都放心不下啊。”何晓兰不停地对方多病叮嘱着,一心只想着让方多病赶紧把两人寻来,毕竟一直在外面风餐露宿、东躲西藏的,肯定休息不好,那伤自然也养不好。
方多病连连点头,语气郑重地表示自己已然知晓,他斩钉截铁地说道:“娘,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