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用内息隔绝,总算暂时幸运地未受到毒素的侵蚀。
可还是被那巨大无比、排山倒海般的掌力所震,她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毫无抵抗之力地狠狠砸向一旁的刑具。
那些刑具瞬间被砸得支离破碎、七零八落,苏苏的肺腑也受到了极为严重、几乎难以承受的震伤,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抹殷红如血的鲜血。
原本就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蛋此刻更是如同一张白纸般毫无半点血色,犹如一个一碰即碎、脆弱不堪的精美瓷娃娃。她痛苦地闷哼一声,整个身体因为难以忍受的剧痛而蜷缩成了一团。
连泉着实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得不堪一击的女子竟然能够挣脱铁链,而且还能有余力和自己正面对抗。
他刚才出手可是没有丝毫的心慈手软,那力道没有九成也有七八成了。可这人竟还能在这般泰山压顶般的重击下不死,仅仅只是受到了些许震伤。
连泉对苏苏的武功不禁有了深深的忌惮和恐惧。
此人明显身体带伤,内息尚未恢复,倘若她是完好无损的状态,自己恐怕在她面前连一丝招架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必须速战速决,杀掉此人,不然恐怕会后患无穷。
连泉的眼中杀意如狂涛巨浪般汹涌澎湃,再次抬起那带着致命毒纹的手掌,迈着大步流星、虎虎生风的步伐,气势汹汹、不顾一切地朝着苏苏走去,就要再次向苏苏下狠手,欲致其于死地。
在这危机四伏的时刻,一根竹子仿佛是从混沌未知的虚空之中兀然冒了出来,恰似那惊天动地的神来之笔,以雷霆万钧之势气势汹汹地横在了连泉的跟前,没有半分迟疑,毫不留情地阻拦了他那即将得逞的动作。
那根竹子在空中好似充满灵气的精灵,优雅而灵动地旋转了好几圈,如翩翩起舞的仙子,每一个动作都美到极致,而后稳稳当当、丝毫不差地落入了一个人的手中。
“咳......花花。”苏苏用尽全力,望着来人的背影,一直紧紧绷着的心弦在这一刻终于如释重负般缓缓松弛了下来。
她强忍着周身那犹如被无数把锐利的刀割刺般的剧痛,声音细若游丝,艰难地从嗓子眼儿挤出了这两个字。
李莲花的双眸中瞬间被忧虑与关切所填满,匆匆忙忙地看了一眼苏苏,当他瞧见她那苍白得毫无一丝血色的面容时,心中瞬间犹如被滚烫的热油狠狠地烹煎着一般,焦急的情绪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向着连泉迅猛凌厉地攻了上去。
李莲花此时仿佛变成了一只被彻底激怒的雄狮,每一招每一式都恰似那疾风骤雨,迅猛至极、狠厉至极、精准至极。不过是短短寥寥的几招而已,就把连泉打得毫无招架之力,落花流水。连泉狼狈不堪地栽倒在地,整个人就像一摊烂泥般,四肢绵软,根本无法起身。
李莲花心急如焚,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地来到了苏苏的身旁。他的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对待这世间罕见的稀世珍宝,万分小心地将她轻轻抱起,脸上布满了心疼的神情,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充满了满心的自责:“对不起,我又来晚了,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苏苏虚弱得仿佛那在狂风中摇摇欲坠的残烛,绵软无力地躺在李莲花温暖的怀抱中,轻轻摇了摇头,说话都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地说道:“花花......来的......及时。”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方多病风风火火、火急火燎地如一阵凶猛的旋风般飞奔赶了过来,跟在他身旁一同前来的还有何晓兰。
“苏苏,李莲花。”方多病一看到李莲花已经找到了苏苏,那颗一直高高悬起、七上八下的心这才如同石头落地一般,终于稳稳当当地落了下来,他如释重负,长长地舒了一口大气。
方多病怒目圆瞪,眼中喷射着怒火,瞅见躺在地上像一条半死不活的死狗一般动弹不得的连泉,瞬间怒火从心头猛地燃起,恶念向胆边迅速生起,“唰”的一声,宝剑出鞘,带着凛冽的寒光,就要挥剑相向,取了那恶人的性命。
“敢动苏苏和打我娘的主意,你这家伙真是胆大包天,活腻歪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找死!”
何晓兰在旁边气得暴跳如雷,双手叉腰,一张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她愤愤不平地大声怒吼道:“要不是这个挨千刀的,我哪会被打得遍体鳞伤、伤痕累累,甚至昏迷不醒。苏苏又哪会被这无耻之徒掳走。我可是在信里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要把萧瑟的闺女平平安安给带回京城去的。这还没开始行动呢,就让这可恶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