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见一名穿着卫衣的女人手撑着行李箱,竟气呼呼地跟甚尔对峙得有来有回,关键是他那个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来,只对打架感兴趣,平时连被人丢冰淇淋都能无所谓到顶着黏糊糊的外套坐上他的车才想起要丢掉的搭档,此时竟然一脸兴致盎然,活像只发现玩具的狗。
孔时雨顿时露出见鬼了的表情。
晓就更郁闷了,她觉得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在她仰慕于他的时候,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现在她已经对他没兴趣了,却又跟故意膈应她似的,好像不让人更讨厌他一些就不罢休。
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骂蠢!
“你也太没礼貌了!”气急了,晓说道。
“奇了怪了,难道你是第一次知道吗?”甚尔竟还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抬眼想了想,然后恶劣一笑,“该不会是喜欢我,喜欢的连眼睛都瞎了吧。”
晓的脸蹭的一下就变红了,“我看错你了!”
要是此时结衣在场,表情估计也跟孔时雨差不多。
晓一向性格平和,就连被自己救了的病人反咬一口,摇摇头也就过去了,何尝这么气急败坏过?
眼见着场面即将失控,孔时雨连忙上前,“行了,禅院,别忘了我们来这儿是做什么的。”
甚尔回头,一副才看见他的样子,“哟,回来啦。”
孔时雨:……屁,我在这杵半天,你早就看见了!
晓一回头,就见一名西装革履的大叔走了进来,面色严肃正经,还以为是这里的管家,连忙压住气,颔首问好,“你好。”
“是夏烧医生吧,你好。”孔时雨将手中的两大袋东西怼到甚尔脸上,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回头面向晓,整了整衣冠,伸出手来跟她握了握,“久仰大名。”
甚尔仰头接住袋子,垂眼就见孔时雨人模狗样地跟人打招呼的模样,不爽地嘁了一声。
其实平时孔时雨面见客户时也是这幅样子,但不知道为何,甚尔今天就是看着特别不顺眼。
“请问你是这里的管家吗?”晓问道。
“哦,不是的。我算是……”孔时雨指了指甚尔,“这家伙的监护人吧。”
甚尔:?
“哈,你吗?”甚尔面露嘲讽,就要把事实说出去,“你只是诅咒……”
孔时雨当即给了他一个肘击。
“嘶。”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