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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样的人,怎么能当皇帝呢!
&esp;&esp;“当初我父亲并非叛国,他厮杀到最后被贼人所伤,哥哥与几位叔父商议,拿他们的命保我一人,所以我割下叔父们的头颅献给狗皇帝,哥哥则自刎于皇宫,崔家,满门忠烈!并非叛国之贼!”
&esp;&esp;崔少煊站在终于,眼泪在此刻涌出,他终于能够光明正大的说出这句话了。
&esp;&esp;崔家,满门忠烈!
&esp;&esp;并非叛国!
&esp;&esp;底下坐着的正有崔少煊杀死的那几位叔父的孩子,他们早就听从父亲的话,作假与崔家分裂,他们看着父亲去赴死,看着他们拥簇的小将军被所有人指责,看着他浴火重生。
&esp;&esp;他们崔家军,才是真正的英雄!
&esp;&esp;“顾乾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崔少煊笑着看着他,可他眼神犀利,明显没打算放过他。
&esp;&esp;顾乾烺早就慌了神,他没想到这些罪证都能被找出来,所以当初将他送到那毒妇手上,他还有办法搞到这些东西?
&esp;&esp;那毒妇果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当初说好的已经给他喂了许多毒,他会变成疯子,可是这人疯在哪?我看他精明的很!
&esp;&esp;“我的父亲母亲,又是怎么死的呢?”
&esp;&esp;他慢悠悠的走上来,低头看着早已冷汗淋漓的顾乾烺。
&esp;&esp;乔月早已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esp;&esp;她当初为了将裴清宴带到身边养着,是为了减轻身上的罪孽,所以她答应了他只要自己领养了裴家的孩子,自己便不能再有子嗣,更不能干涉朝堂一分一毫,她继续做他的皇后,他会继续爱自己。
&esp;&esp;可是这个男人,实在太过残忍了,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连叛国的事情都做的出来,只为了那人人想要的皇权?
&esp;&esp;乔月觉得有些可笑。
&esp;&esp;她曾经以为自己嫁给了天下最好的人,所以他向自己哭诉说他被人看不起,他委屈,想要将裴御之一家送远一些,所以自己答应了他将那毒药放入了那些水中。
&esp;&esp;可是那天出了事,她害死了她姐姐全家,只剩下这个孩子了。
&esp;&esp;她愧疚,可是顾乾烺是怎么说的,他说那些人里掺和前朝太子余孽,他不知道,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esp;&esp;真是可笑,哪里来的前朝太子余孽呢,早就被姐夫收纳成了属下了啊,她是知道的啊,自己不过在自欺欺人罢了。
&esp;&esp;“前朝余孽,说的是我们吗?”白南星从南门中走进来,他身边站着高大的男子,与他长得有些像,应当是父子。
&esp;&esp;“啊,怎么能用这个称呼我们呢,我们可是裴家军啊,是为裴将军专门做暗探的白虎军啊!”
&esp;&esp;“属下,参见汝南王。”白瑛单膝跪地,后面的几千将士皆跪下,只为了那高台上的一人,最像神佛,又最像魔鬼的那人。
&esp;&esp;沈知屿看着些闹剧,忽然觉得不太真实。
&esp;&esp;怎么又和梦境不一样了呢?
&esp;&esp;他忽然觉得一阵恍惚,眼前虚虚实实看不太真切。
&esp;&esp;“真有趣啊。”
&esp;&esp;谁?
&esp;&esp;是谁在说话?
&esp;&esp; 结束
&esp;&esp;沈知屿甩了甩头,揉了揉眉心,刚刚自己好似幻听了,脑中好像听见了谁的声音,那声音极具诱惑,又十分恶劣,像真正深渊里的恶魔。
&esp;&esp;“怎么了,不太舒服么?”沈津风看着这场闹剧,他知道今天是定要乱起来,但这些都与沈家无关。
&esp;&esp;“没事,有些头疼而已。”沈知屿没当回事,只当自己幻听罢了。
&esp;&esp;台上乔月已经站了起来,她面色惨白,满目疮痍的看着那些白虎军,这些将士们是最忠诚于裴御之的,即便到了如今,他们仍然愿意为此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