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宣虽然没说话,但是他剑上的那片花瓣却是他故意留下的。那既是一种炫耀又是一种暗示,别看俩人没动实际上比试早已经开始了。白宣成功的把那人的注意力转到了花瓣上,尽管白宣知道凭对方的本事是很容易做到这一点的,而且也只会有刹那间的分心,但有这一刹那就足以让白宣抢先出剑。
唰,白宣连人带剑化成一条幻影扑向那人,那人反应可谓神速,虽然后发却也抢步前冲连人带剑冲向白宣。
当的一声,两人换了位置随即面向对方静止下来。白宣剑上的那片花瓣依旧还在,而那人剑上的花瓣却被白宣一剑斩成两半飘飘落地。
二人持剑相对,片刻之后那人说到:“你胜。”
白宣:“持平。”
那人:“你的剑比我的重,因此你胜。”
白宣:“承让。”
那人收起长剑拔地而起立于丛台的石栏杆上,白宣收起长剑拱手说到:“请君留名。”
那人回头说到:“你是第一个在既不死也不败的情形下知道我名号的。你有资格知道,我叫徐安,人称一剑君。白宣,既然你知道我的名号了,那也就是你我之间已经定下约定,你我之间必是生死之战,不论多久不论高低贵贱,这个约定必须完成,至死方休!”
白宣:“我猜到你是谁了,一剑君替兄复仇无可厚非。至于白宣为何要杀徐平,我不说,你自己去问。我要说的是,一剑君的生死之约,白宣接了!”
徐安:“好。你的命是我的,其他人没资格拿去,告辞!”
说完之后徐安纵身跃起,眨眼之间消失不见。白宣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徐安,白宣情不自禁地说到:“侠客,果然有大侠风范。”
“大兄为何不杀了他?”
赵政不知何时来到白宣身后,在赵政身后五步外是抱着披风的赵姬,白宣看到赵姬的眼中满是关切的意味。
白宣向赵姬笑了笑,随后伸手摸着赵政的头说:“小政,你觉得大兄能杀的了他吗?”
赵政:“那人说大兄赢了,可见他不如大兄的。”
白宣摇摇头说:“那是因为大兄把他的注意力从生死之战转移到了剑术和心性的较量上,此人号称一剑君,可见剑术非凡。常言道高手寂寞,像他这样的人,战胜别人已经不能满足了,他在追求更高的境界他要战胜的是他自己,大兄却做不到他那样纯粹。”
赵政:“这是为何?”
白宣蹲下身来双手抱住赵政的双肩说:“因为大兄身边有你,大兄想看着你睥睨天下。”
“大兄~~~”
赵政伸出两只小手紧紧抱住白宣的脖子,两滴泪水滴进了白宣的衣领里。白宣抚摸着赵政的头说:“小政,今后你会吃很多苦,也会受到很多羞辱。但你要记住,这都是上天在磨砺你,让你看清人心,学会隐忍和把握人心。当你不断强大起来之后,老天会给你个机会一飞冲天的。”
“大兄,还要多久?”
“很快,很快的,相信大兄。”
“嗯!”
白宣拉着赵政的手向木屋走去,路过赵姬身边时,赵姬将披风轻轻披在白宣肩上。白宣笑了笑取下披风披在赵政身上,赵政的双眼光彩闪烁,他一手拉着白宣一手拉着赵姬走向木屋,远远看去这三人真像是和谐幸福的三口之家。
邯郸城内闹市,距离逍遥楼不远处的街上有一片宏伟的楼阁,楼阁一层的门楣上悬挂着巨大的匾额,上书三个大字“沧海阁”。在邯郸城内沧海阁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因为它是唯一一个不属于赵庞名下也跟赵庞没有任何牵扯的大商铺。
按理说赵庞应该不会允许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现像沧海阁这样抢生意的主存在,但这世界上的事往往出乎人你的预料,沧海阁就开在赵庞眼皮子底下,而且生意很是兴隆。
沧海阁不同于普通商铺,一是门面大啥都有,用现在的话说那叫高大上。二是到沧海阁的非富即贵,普通人是不敢踏进沧海阁的门槛的。三是沧海阁的老板是个大美女,凡是美人名字一般也很美。烟萝,就是这位美女老板的名字。
在那尊女卑的时代,烟萝一介女子混迹于商贾之间不仅生意做得好还很受邯郸城内达官贵人的尊崇,这就不是一般人了。
烟萝是个美女,而且是那种让人看一眼就忘不了的美女,不管是高雅的还是下流的,总会把烟萝当成理想的枕边人看待,然而没人敢在烟萝面前造次。烟萝的年纪在二十左右,这个年纪的女子早就应该相夫教子了,然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