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过烟萝的夫君,可见她应该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但奇怪的是烟萝总是梳着妇人的发式,因此邯郸城里的浪子们都私下里称烟萝为小寡妇,但是人们对烟萝的正式的称呼是“玉娘子”。这个称呼有两个意思,一是因为烟萝的沧海阁里有最好的玉器。二是因为烟萝长得白,白的就跟极品羊脂玉一般。
沧海阁共分三层,一层是接待区和商品展示区,客人在这里可以喝茶听曲,顺便和漂亮的侍女帅气的伙计逗逗闲篇儿。二层是大客户区,在那里不管你想要啥,只需说出要求,那些年长的掌柜会报出一个价码,然后客人交了定金之后就可以回家等着了。
迄今为止沧海阁还从没言而无信过,绝对是保质保量外加送货上门。当然,也有客人违约的,那除了定金没法收回之外还要将十倍于商品价格的赔金双手奉上。也有那牛哄哄的不把玉娘子放在眼里的,但是没过多久就身败名裂甚至全家消失。所以,和沧海阁做生意的客人那是必须言出必践的,否则下场很凄惨。
沧海阁的三层是烟萝的住处和超超超超级客户接待区,一般不是遇到实在过不去的坎儿的人都是不愿意到那去的。而今天就有一位客人直接上了三楼。
烟萝看来是起晚了,没梳妆打扮,一头青丝就那么随意的披在肩上垂到腰际,一身黑纱衣罩住了她玲珑有致的娇躯,基本上啥也没遮住的玉体上只在重点部位盖着三片大红的布片儿,这是新进在邯郸城内青楼花坊以及大家世族内宅流行起来的装扮。这身装扮把烟萝的美和白衬托的愈发出众。
烟萝斜倚在靠枕上,黑色的纱衣只盖住了他的一条腿,而另一条玉腿则完全暴露在徐安的视线中。
徐安:“某走错了吗?沧海阁何时变成逍遥楼了。”
烟萝嫣然一笑说:“在沧海阁内,敢这么说话的也就只有一剑君了。来人,酒宴。一剑君请坐。”
徐安毫不客气的坐在烟萝对面,若不是烟萝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徐安怕是一眼就能看到烟萝双腿间的旖旎春光了。
侍女乖巧的送上酒菜,又为徐安斟满酒杯之后,娇羞的跪坐在徐安身旁。烟萝嘻嘻一笑指着侍女说:“你这丫头不要痴心了,一剑君心有所属,你是襄王有意,人家是神女无心。”
一句话说的那侍女满脸哀怨的看着徐安,可是徐安却不为所动。
徐安:“此来是有件事告知玉娘子。”
“君请讲。”
“白宣的命是我的,若有人买他性命还请玉娘子推却。”
听了这话烟萝坐起身来端起了酒杯说到:“一剑君这是为难我了,烟萝做的是生意,没有把客人拒之门外的道理。一剑君,恕难从命。”
徐安:“玉娘子要怎样才肯答应?”
烟萝:“烟萝之意一剑君心中明白,只要一剑君加盟沧海阁,这沧海阁内大小事情,君可以做一半的主。还有就是,只要一剑君加盟沧海阁,烟萝就把红绵赎出来嫁给一剑君。怎样?”
徐安:“我的事不需玉娘子插手。”
烟萝嘿嘿一笑说:“真的吗?红绵十六岁了,马上就要挂牌子了,据说邯郸浪子们早早地就被好了钱财打算为红绵缠头。一剑君威名赫赫,可是这囊中嘛呵呵呵不免羞涩,难道一剑君眼看着红绵上了别人的枕席吗?”
徐安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心中明白就算他搬来一座金山恐怕也没法把红绵赎出来,因为那还需要赵庞的许可才行。而唯一可以从赵庞手里把红绵弄出来的只有烟萝,除了她之外就算赵王开口都不行。
烟萝一边把玩着酒杯一边看着徐安,烟萝想把徐安收入沧海阁那不是一天两天了。不客气的说,沧海阁如有徐安那绝对可以成为天下列国中最顶尖的杀手组织,也绝对可以赚来大把大把的钱财。
为了达到目的,烟萝和徐安展开了猫捉老鼠的游戏,这一次徐安主动送上门来烟萝可算是攥住了徐安的软肋。
徐安放下酒杯说到:“红绵的事暂且不提,只说白宣之事。若是玉娘子为难,那么如有人买他性命还请玉娘子告知徐某。徐某自有办法解决。”
烟萝摇了摇头说:“沧海阁一向信守承诺,若是按照一剑君说的去做,那么我这个沧海阁也就不用开了,所以还是恕难从命。”
徐安:“你究竟要怎样?”
烟萝:“请君加盟,到那时君就可以知道是谁要买白宣的性命,如此既能让一剑君快意恩仇,又能给一剑君带来丰厚回报,何乐不为?”
徐安一口喝干杯中酒之后说到:“徐某加盟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