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会让他们有很强的不适感,类似于发痒的那种感觉。
但他们不敢有任何动作,哪怕是‘嘶啊’的呻吟声都不敢发出来,连发抖的幅度都要特别控制。
这种忍耐力,几乎都违背了生理学。可能事后再问这么些战士们,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能坚持下来。
就这样咬着牙,一直忍耐着,骑兵走到了眼前。
所有骑兵都没有快速驰骋,而是按照正常步伐在前进,几百名,走在不算太宽阔的大道上,一排一排的,有很强的压迫感。
范定远就在骑兵们的中间,被持盾骑兵组成的阵型保护着。
他没有发现革命军战士,但是革命军余良却发现了他。
这种被特殊兵种守护着的,不出意外的话,就是这个军队的指挥人员了。
余良把阵型中间几人的盔甲样式,容貌特点,记在脑海中。
指挥集团都出现了,余良依旧没有下达战斗的命令。
所有的革命军战士,还在继续忍耐,从到达这个位置到现在,他们已经保持埋伏姿势近两个小时。
再这样持续下去,有个别战士,可能会出现温暖的反差感觉了!
骑兵后面是步战兵,步战兵由于没有马匹的加持,他们只能小跑着才能不被前面的队伍拉开很远。
等到步战兵从革命军战士眼前走过,大军的最后的队伍,重骑兵出现了。
重骑兵连人带马都穿着厚重的盔甲。
士兵手握沉重的长枪长戟。
单是一人一骑看上去都很吓人!
一支队伍都是这样,每走一步,身上铁片抖动,发出整齐的声音,那就更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