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回身,怒吼道:“不可能!”
钟离瑶目的达到,得逞的勾了勾唇,然后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转过身来,语气奇怪的问:“为什么不可能?”
同为女人,又喜欢上同一个人,昌颐郡主对她的心思,当然也心知肚明。
从前她对成弗居势在必得,但现在,这个男人她不想要了,凭她的姿色和本领,还怕找不到更好的目标对象?
反正从现在开始,与昌颐郡主的博弈,她单方面结束了,她不跟她斗了。
但这丫头太讨厌,结盟之前,她还是要先欺负她一下,解一解连日来的闷气,谁她偏偏就喜欢成弗居,该替他受过。
钟离瑶心里痛快,就不肯解释那句饱含歧义的话,死的昌颐郡主眼睛都瞪圆了,噎了一阵儿,智商才找回来。
“钟离瑶,你少诓我!”她一本正经的拆穿她,“你虽然是由姑外祖母抚养,但却记在表舅的名下,侯府门风清正,怎么可能会让你与表哥结缘?”
世家看重声誉名望,不过是寻常事。
她不好意思直接说成婚,换了个委婉的说辞,但透露的意思却也明明白白。
只是她还是死脑筋,规矩都是人定了,若成为制定规则的人,又或者拿捏住制定规则的人,谁说不能变一变?
只可惜,钟离瑶没有成功。
可她才不会与昌颐郡主解释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做作的瞪大了眼睛,脸颊慢慢的染上一抹红晕,小声辩解道:“郡主误会了,您说哪去了?臣女与哥哥清清白白,才不是您想的那样不堪。”
她这般解释,倒像是欲盖弥彰。
昌颐郡主气急,“你……”
钟离瑶却没有再给她开口的机会,“臣女方才的意思是,祖母为我与兄长,各自挑选了些适婚的世家子弟。”
她含笑看去,语气促狭,“这事儿郡主不是知晓么?怎么几日不见记性差了。”
昌颐郡主立马反应了过来,“你耍我!”
“这是什么话?”钟离瑶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明明是郡主自己误解了,怎倒还赖到臣女头上?恃强凌弱?”
昌颐郡主抿了抿唇,强压着火气道:“本郡主今日还有要事,懒得同你一般见识,下次见面,我再跟你算账!”
钟离瑶也不反嘴,待到她转身离开时再次开口:“郡主难道不好奇,兄长的那一份名单上,有没有您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