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呢?”你忍不住继续提问,“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也算是罗宾吗?”
“取决于你。如果你想做的话,再接受更多的训练,你就可以成为罗宾。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那我不想当罗宾。”你听到了自己稚嫩的抱怨,“虽然很难为情,但是我还是有点不喜欢红绿配色,没有说它不好的意思,但是...”
布鲁斯小声的干咳了一下,你听到了他的尾音有些颤抖,带了点若有若无的笑意。这好像是在这漫长而沉重的季节里,你第一次听到他的笑声。
“那就不做罗宾。”
“真的?”
“真的。”他的声音很轻,“你就是你自己。你不需要因为别人的期望成为任何人。你能且只能成为...你自己,人类,变种人。你总会在其中找到你自己的定位。”
“你想伤害谁吗?”
你想了一会儿,轻轻地摇头:“不,我不想伤害谁。疼痛是给人带来眼泪的东西。”
布鲁斯又露出了一个微笑,手掌轻轻地摩挲你的发顶:“很好。我也不希望你去伤害谁。”
布鲁斯侧身,他身后的哥谭如破碎的星辰一样闪亮,这样的夜晚看不到星星,但是无数的星辰正在熠熠生辉。漆黑的地面也显得没有那么空旷而恐怖。那种酸涩的情绪总算一扫而空。
蝙蝠车的轮廓在巷口若隐若现,只需要跳下去——就可以回家。
跳下去。
不可以跳下去。
...这里不是家。
大脑发出了尖啸的预警,就像铁棍狠狠敲在脑干上。
在剧烈而恐怖的甜香里,肺终于捕获到了一丝干净的空气。脚踏着的不是高低不平的塔尖或者天台,而是码头的铁皮屋顶。眼前没有站立的男子,而是帕梅拉——深翠眼眸的帕梅拉。
咸腥的海风灌入鼻腔,以一种刺激性的感觉冲淡了大脑的恍惚。她的藤蔓依然在地面蠕动,偶尔卷起某人昏厥的身体投向墙壁。而你们站在高台,几乎将一切景象都尽收眼底。
她正牵住了你的手,翩翩起舞。
这是古典宫廷舞之一的起手动作,被用于贵族交际的舞蹈,本应该是优雅而谦逊的节拍,在她的动作下变得侵略性十足。
纤细的脖颈扬起,脚尖优雅地掠过,却在用力挤压你的站立空间,逼迫你下一步踩空,在地面上粉身碎骨。她每一个动作都变得有力铿锵,就好像她真的在享受这支舞。
...她在享受腐蚀你的心的过程。
藤蔓欢欣地托起了你的脚踝,让你配合她的动作。
“我知道你的表皮下的一切。”她凑得很近,“我知道你是如何饥肠辘辘,你的火焰是如何叫嚣着想要吞噬一切的欲望。”
摆动双腿,握紧她的手。不要自己掉下去。
你全神贯注地盯着她嘴角那抹微笑。她的脖颈很纤细,纤细而带着透明的感觉,及其怪异的翠绿血管在她脖颈上攀爬,好像下一秒就会炸开。而她的肢体会生长饱满的果实。
一切都触手可及——
“所以为什么不到我身边来?正义只是浅尝辄止,杯水车薪的尝试。但如果你不点燃其他人,就会先燃尽你自己。”
她捧住了你的脸颊,微微翕动的嘴唇只差一段虚虚的距离就可以称之为亲密无间。翠绿的藤蔓裙摆攀爬上了你的小腿,阻止了你的逃离。
呼吸几乎都要交融在一起。不需要思考,不需要质问,只需要轻轻抬头,脑浆也会就此融化。
“伊格妮丝。”帕梅拉温柔地微笑。
...全包头盔有时候也不能抵挡她的蛊惑。她的孢子无孔不入,以前你还会嘲笑其他人露出个下巴不如直接脱光给她打靶。但是轮到自己的时候,就有些笑不出来了。
吻。亲密的吻。甜蜜的吻。毒藤女的吻。只需要短暂的黏膜接触,你就会变成她听话傀儡。
在那剧毒黏膜接触之前,你握紧了她的另一只手腕。
你哑声喃喃:“嗨,帕梅拉。”
帕梅拉的瞳眸剧烈地震颤,发出一点急促的呼吸,她那震惊的表情似乎也没有猜想到你可以清醒。
“你都知道什么关于我的事情?”
没有回应。
你安静地向前剥夺她的空间,直到她完全被你压在了她巨大的藤蔓旁。膝盖抵住了她的大腿,以强硬的力度逼出她的一声尖叫。耐心在逐渐消失殆尽,你感觉得到内心某个声音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