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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何思齐太过紧张,他根本没有心思分析这些。
他被人叫破了底细,当即变得有些呆滞。
“你从哪儿知道的。”
“不告诉你~”麻袋男颇有些调皮、
“哎呀~能伤了屠先生的人。一定是鸿瑟华夏极其重要的人物。”
“屠先生的人都这么想。”
“可偏你和鸿蒙帮扯不上一毛钱相干。”
“你只是在白色恐怖时期一个过路的。”
“只是有些正义心和激愤,加上有些阴差阳错。”
“有人托付我照顾你这个不知深浅的。”
“可额该咋安顿你这个硬塞来的烫手大山芋呢?”
麻袋男说话喜欢摇头晃脑。
他穿一件深色大褂。从衣服上看,他和铁叉男确实是由他主导。
因为铁叉男,穿着一件厚厚的羊羔皮马甲。
“我不是硬塞来的,我更不是什么烫手大山芋。”
“我是自己要来。”何思齐说到这,突然拔高声音,无比郑重。
“你不要再往前去了,你一心要去的保安。那里正在广纳进步青年,屠先生的人扮个进步青年跟玩似的。”
“只是会把逮捕变成绑架,你根本藏不住,你还似回去吧。”麻袋男上前一步,对何思齐说。
“我不回去,我不管他是什么安呐延安还是保安,无所谓。”
“我只要去了,朝达、闻道、夕死、足矣。”何思齐表明决心。
“这不是你待的地方,回去吧!”
“我不回去。”
“待这儿就死!”
“死也待这儿!”
那人被何思齐的表现给予评价。
“真是轻狂孟浪。”
“好吧……”他似是无奈。
打怀里掏出一个牛皮封的笔记本。
“来,把这个给我收好了。”
“要拿你的性命来保护它。”
“从今天开始,我们正式接纳你。”
“跟我们一样,你就是为它而活的。”
何思齐举着本子在眼前翻了翻。听到这话,当即将笔记本丢掉。
“你谁啊?”
“你给我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呀?”
“你给我拿好了。”麻袋男突然没有了口音,语气严肃。
“给你这东西,他叫种子。”
“种子?”
“对,我们这些保护它的人也叫种子。”
“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它就是一切。”
“它扎下了根,就能生出一个新的世界来。”
“你别再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整天瞎跑瞎撞。”
“就老老实实在一棵树待着,哪儿也别去。”那人呵斥着。
吸一口气,他继续说。
“什么时候听到有人说惊蛰。自然会有人来找你。”
“惊蛰?”何思齐疑惑。
“对。”
“听到惊蛰就放下手上所有的事情,哪怕是家里的房子着了火,老婆孩子在炕上被火烧着,记住了!”
“行了,放开他,我们走。”
麻袋男转过身,就要走。
铁叉男说道。“包动(别动)给额老实点啊。”他将叉子移开。
何思打量着自己恢复自由的身体。
“能看看你们的脸吗?别以后一让我见到粪叉子还有这些麻袋片,还有竹筐我就以为是自己的同志。”
铁叉男看向麻袋男。
“不能,我们都是单线联系。”
何思琪皱着眉头,缓缓朝二人走去。
“哎~包动。”
铁叉男举起粪叉。
“握个手总行吧?”
“我不看你们的脸了。”
“让我握个手吧,你们,是我这么多年来,见到唯二的同志。”
铁叉男放下粪叉。
“握个手吧。”何思齐再进一步,伸出手。
“哼!”麻袋男一个侧身,躲开他的手。
“就握一个手嘛,要不然我以为我还在做梦呢。”
“今天太像做梦了。”
“握个手吧……”
铁叉男犹豫着上前,何思齐一把握住他的手。接着猛的一个变脸,一巴掌将他的竹筐掀起来。
“哎哎……”竹筐一掉,铁叉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