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了。
身后的麻袋男赶紧向后跑。
“哎呀~我早跟你说过,他们卢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骡子,额先跑拉……”
“以后他就交给你啦……”声音越来越小,等骡子再反应过来,麻袋男已经跑出院子,跑的影子都不见了。
“哎~你咋又把额扔这儿了。”
“哎!”骡子举起双臂挡住自己的脸。
何思齐瞪着眼,看向他。“你叫骡子?”
骡子似乎还不认命。
他捡起竹筐继续套在头上。
“额姓诸葛。”
“诸葛骡子?”何思齐问。
“啊!哎呀……”骡子一把扔掉竹筐。
“算了。”他抖搂着双臂。
“反正你都看见额的脸了。你就以身相许吧。”
“以身相许?”何思齐后退两步。
“揍是以后由额来管你了,知道不?”
“但是你要记住啊。”骡子认真道。
“他给你的种子,那揍是一切。”
“你要把它藏好来了。”
“快,把地上的种子捡起来。”
何思齐咽了一口唾沫。将信将疑的走过去。
“额可告诉你啊,小子。”骡子见他已经捡起,于是便说。
“宁可自己毒死,也不能把它叫出来,你可给额记住了。”
何思齐表情复杂,翻看着笔记,突然他瞳孔放大。
……
【逃亡多年的卢焱终于得到一个安身之处。他无党派,从青年逃到了中年,除了逃亡和愤怒,和一个其意不明的“种子”代号,他的生命接近空白,】
……
卢焱坐在土山凹,从天黑一直坐到天亮。
他想,自己这么多年,自己一直想去,却没有去的地方。
不管如何,就算没有去,自己也是有组织的人了。
自己不再孤独。自己有了任务,有了栖身之所,也有了盼头。
……
直播间内。
弹幕老师们看到这里纷纷讨论。
“哈哈,好玩,苏昼转性了,开始写戏剧了。”
“不得不说,无论是台词还是剧情,依旧优秀,甚至比前几个故事都要优秀。”
“我有些不恰当的猜测,鸿蒙应该是……至于屠先生应该是……鸿先生的话,应该是颜色的意思,不知道对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