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后面瞄着呢!”地上那俩小弟不敢站。
“瞄尼玛瞄,我跟你们说,被老子打死叫叛徒,被他们打死叫义士,自己选。”高泊飞抽出手枪,冲地上连开数枪。
那俩小弟赶忙爬起身窜回沙袋后。
欠记内,门栓几人笑的前仰后合。
高泊飞丢了面子。
“时光,给老子滚出来!”
那刚回来的小弟拉拉他的裤腿儿。
“老大老大,时光不在了。”
高泊飞巴掌招呼上去,“我能不知道?我能不知道?”
“时光不出来,是因为他不在,你想在时光不在的时候,在兄弟面前扮有种吗?”
“那就趁早,赶快!”
高泊飞被挑开遮羞布。
“门栓,你还以为老子真怕你们呢?啊?告诉你,我是担心时光是屠先生的野种,啊?我这做好做歹得给屠先生留点面子懂不懂?”
欠记内。
门栓对手下说。“记下来!”
手下呆愣住。
“你们觉得时光是谁的野种。还是觉得屠先生不辨是非。”
“门栓!你个孬货,你跟了屠先生这么多年了,你得到啥了?啊?”
“现在反而跟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我看你这辈子是回不了重庆了!”
“你不如到咱这儿来。”
“我跟若水先生说一声,也赏你个一官半职的,咋样。”
欠记内。天外山的小弟抬头看看门栓。
“这个也要记。”门栓说。
说完,门栓大声又说一遍。“我说这个也要记,我念的这个是要。上承重庆的。”
“高泊飞!不务正业,信口雌黄,于大庭广众之下,妄评我方机要人员,极尽污蔑,泄密之事。”
“对,泄密之事证据确凿,不得已,格杀于两棵树。”
“就这样!记!”
高泊飞急了,怕了。
“门栓,这是啥?这是啥?”
“这是上峰重庆的唁电。为你写的。我正在发。”
高泊飞,急了。
“莫得须,你这是莫须有的罪名你知道吗?”他扯着嗓子。
“莫须有就是也许有,必须有的意思。”
“难道没有吗?走着瞧, 马上就有了。就像你高泊飞杀了个人,杀完之后,他就是不是种子也变成种子了。”
高泊飞恼羞成怒。
“我有尼玛我。”
高泊飞一脚踹开机关枪后面的小弟。
“滚!”
“啊!^”
扣动扳机,子弹雨点一般的打向欠记。
这才是门栓的真实目的。
而很不幸,高泊飞上套了。
黄沙会的小弟们,也是拉栓开枪。
一梭子子弹打下去。
欠记的木板门都被扫成了筛子。
黄沙会又拿出当时对付一棵树的手雷炮。
装填手雷,发射!
门栓扬了房顶上掉下来的灰尘。
“果然是走着瞧,已经有了。这个也要记。”
“高泊飞,理辩不听,竟然用重武器向我们射杀。”
说完门栓鼻子一皱,“谁把饭烧糊了?”
“听我枪声,尽量打伤不要打死。”
“是!”
“往上说起来也好听一些。”
“是!”
门栓从门缝里伸出枪管。
瞄准高泊飞。
“砰!”
高泊飞肩部中弹,停止了射击。
“老大!老大……”
高泊飞捂着伤口。“回教堂,快!回教堂!”
“老大,老大!”
黄沙会的人做鸟兽散,簇拥起高泊飞走进教堂。“保护老大!”
天外山的人依旧不紧不慢的打着黑枪。
门栓最后一枪,打掉了黄沙会的狙击手后。“盯着了!吃饭!”
“是!”
……
军营那边。
连长带着史橛子躲在油桶后面。
“连长,来真格的了,真干上了。”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土匪跟土匪打起来了……”
……
欠记内,门栓下了楼。
“二位,都是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