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客人,要不要一起吃饭啊。”
巴东来畏畏缩缩。
“不饿,不饿呵呵……”
“我早上,吃过一个煮鸡蛋了。”
门栓坐在桌子前大口的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说,“居然蹲进了一个战壕啊,二位干嘛不早点走啊?”
“那行李又呆又沉,走不了啊~”巴东来依靠这拐棍。
“是命要紧啊,还是行李要紧啊?”门栓问。
“当然是行李要紧呐。那一箱子都是要捎回家的东西。老人家爱财如命,命不要了,也得护着行李呀。”
何思齐蹲在角落,听着俩人的对话。一脸无奈,他不懂这俩人在这儿聊啥。
一个是狼一个是兔子。
门栓吃着饭,满不在意。“那你就去死吧~”
“那我就去死了……”巴东来嘴一瘪,委屈巴巴的说。
……
高泊飞倚靠在墙上。
面前是那三个抓回来的种子。
这时候,诸葛骡子头一歪。
高泊飞,问:“你唱啊,咋不唱了?”
旁边的古轱辘满脸是血,有气无力的说道。
“他死了……”
“看在我们待会儿一起上路的份儿上,把他解下来,等到了那边儿,我们哥仨,绝对不欺负你。”
高泊飞冷冽一笑。
掏出手枪顶上膛火。“你们还敢欺负我?”
“砰!”一枪,朝诸葛骡子打去。
开完这一枪,他抱着手臂。显然是这一枪牵动了伤口。
此时,钱串子哈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好样的。”
“好样的老大,你有种,给活人一枪吗?啊?”
高泊飞被激怒:“我不敢!”说完,一枪又打向了钱串子。
钱串子身体一激灵,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又笑了,笑着,笑声里满是苦涩。
“老大,你知有,打华夏人的时候,特有种……”
“回头……回头少盖点土,压得慌。”
“爷爷,爷爷怕盖厚被子。”
说完这句,钱串子头一低,嘴里吐出血水,死了。
……
欠记后院内。
那三个小鬼子被绑在一根木桩子上。
一旁,天外山的人拿枪看着
饭店内,门栓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
这时候,屋外马儿嘶鸣。
后院的小弟一听,互相使个眼色,翻身站上墙头。
架起枪,对着来人就是火力覆盖。
援军已经交火,纷纷溃逃。
小弟们顾得上这头,殊不知,身后那被绑着的小日本拿出一片拇指大小的刀片。
正一点点割着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