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的同窗吧,快请进来。”
“是的,他们都是我的同窗,这是明月,这是楚酒,这是……松涧。”清泉耐心的向妇人逐一介绍他们,又被这名妇人领进去用饭。
兰茝三人跟在他们之后。
楚瞻见到兰茝疑惑的目光,解释道:“自那位百里清泉游学未归的第二个年头,这位妇人便有些精神失常。初次见到清泉时便将他认作自己的未归的孩子。”
到了饭桌上时,兰茝见到一穿着长衫的中年男子,他见妇人今日又将清泉认错,拿起烟杆子吸了一口,长叹一声。
在烟雾缭绕之中,他看见一身军服的兰茝,眸中闪过担忧之色,这家中来得几人越发让他琢磨不透了。
“这位是私塾的教书先生。”楚瞻别有深意的解释道。
兰茝眸中亦闪过精光,她明白楚瞻等人为何选在此处落脚了,就是因为这位私熟先生。
“先生好。”她客气有礼的问候道。
这名私熟先生见她模样文文弱弱,虽穿着一身军装,却和私塾里的那些学生一样清秀,不似凶神恶煞之人,也就“嗯”了一声,拿起烟杆子继续抽了起来,不再与他们说话。
整个饭桌上只有这名妇人对清泉的嘘寒问暖之声,先生见她高兴也就当他们这些不速之客不存在了。
用过饭后,兰茝与楚瞻二人独自前往中庭散步。
兰茝想起还未绘完的地图,对楚瞻道:“我该走了。”
“今晚就留下吧。”楚瞻与她同时说出口。
“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
此刻,楚瞻修长的身形在月色之下显得越发的清贵,他知若没有必要的理由,他是留不住她的,于是笑着问道:“清泉为何入诵词堂,你已知晓了?”
“嗯。”兰茝点了点头,清亮的双眸中带着自信的笑意:“在南梁,贵族子弟习文之所称学堂,寒门学子习文之所称私塾。方才你说那位中年男子是私塾先生时,我便知晓了。”
“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