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邪恨是首先破门的。”
“那她是怎么……怎么亡的?”赵氏不禁问,生于武将之家,嫁于武将之家,她对会排兵布阵,征战沙场的女子充满了敬意。
“应该是被北辽军的飞石击中头部而亡的。她亲自领的阵首,又阵前击鼓,是北辽军重点攻击的对象,虽然没有当场殒命,可是击中了头部,颅内损伤,多日后溢血身亡的。”沈葳把赵氏往怀里搂了搂,又道:“可怜韩大哥痛失二弟,又失爱妾,韩老将军也是伤情过重,在我们快班师的时候逝去的,韩大哥哀痛过度,都没能和朝廷大军回来,中途留下养病了。”沈葳和韩老将军长子韩令宗同为功勋世家之后,分为武骧卫,腾骧卫同知,两卫军又是宿卫皇上,职能相当,所以沈葳平时在公务上和韩同知多有激ao流,私下常常领两军高手切磋,韩令宗年长几岁,沈葳私下喊声大哥。
赵氏明显还纠结在那位领军的奇女子身上,一副女人惜女人的模样,说:“你说,她是妾室,不是韩同知的妻子?也对,韩同知的妻子你说过是位文官之女,哪里会有领军杀敌的本事。有如此武功,杀敌救夫,匡扶社稷,又甘为妾室,想来和韩同知……和韩同知夫妻情深!”
沈葳明显还藏了后半截话,灯光昏暗,赵氏自顾感慨,也没有追问,沈葳后来也没有说下去,听到赵氏说到“夫妻情深”四字的时候,想着那人的模样,生出一丝诡异,娇妻在怀,有心动情动,身体发烫,一只手就摸到了赵氏中衣的衣带子。
赵氏反应过来,不由一嗔,锦被下按住沈葳作怪的手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个兴致。”
男人那种兴致,来的时候比什么都重要,管他外面是风是雨,都要慡了再说,反手抓了赵氏的手摸向自己,嘴巴揍到赵氏耳边道:“什么时候?夫妻久别同罗帐,你不想吗?”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看完大家聊聊天呀!
我住在一个这段时间停水停电的山区,不能保证日更的时候见谅哦
☆、处置
自三位爷回来后,侯府恢复了每天的晨昏定省,三位孙子也被排到尹氏的侍疾名单里。尹氏也一改往日做派,时常叫孙子孙媳,曾孙辈到chuang前说话,只是激ng神短,常常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沈葳在禁足期也没有改往日的作息,依旧每天按时起来打拳练剑,手把手的教佑哥儿新招式,闲着无趣,还要拉着小儿子教,三岁多的孩子还没有定心,学了几招不好玩就丢开了自顾自的在一边捣鼓别的,害的沈葳常常讲的兴起被泼冷水,作势要揍俊哥儿。赵氏心疼,拦住拿佑哥儿五岁学武作比,别拔苗助长,生出厌武的情绪来,抱了俊哥儿就走了,再不给沈葳教孩子。
剩下来的时间,沈葳都在工具房里敲打,五天时间,就做好了俊哥儿要求的,大大的,能骑两个人的小木马,不忘给佑哥儿做了一把木剑,给伊姐儿和仟姐儿各雕了一个一尺来长的女娃娃。
十一月份,难得早上就有个有点温度的好日头,俊哥儿就要丫鬟们把他新的小木马拿到院子来,他还去厢房硬拉了伽姐儿出来一起骑木马,新做的木马大,两个人坐在一起摇起来前后摆动的才匀速,坐上面的人才舒服。伽姐儿后悔了,不该无聊到去玩三四岁孩子的玩具,自愿玩和被迫玩,完全是两种感受,偏偏身边的人觉得伽姐儿太安静了,应该多动动,每次也都把她抱上玩。沈葳和赵氏也拿出一套茶具出来,摆在院子里品茶吃点心,这场景,多像前世小资家庭双休日全家去公园休憩玩耍呀,如果排除重重门外,近一百个日夜守岗的锦衣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