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韩令宗拦着,赵祁泽当然毫发无损。傅好看韩令宗也不顺眼很久了,他凑上来就和他拼命。傅好用鞭,韩令宗用剑柄,缠了几十招。
赵祁泽看着他们打得越发恨了,屋里摆设拆了一半,站在一旁解释道:“好儿,我知道我今天做的事情不对,你不在,我急着见儿子,就抱出来了,不是留了人接你了嘛,我们……”
傅好停下来,淬火的眼睛盯着赵祁泽道:“我们?你是谁,我是谁?我和你怎么能连在一起?嘴巴放干净点!”转头对韩昭旭撒火儿道:“韩大人,好个竭诚尽忠的韩大人,让你戍守边关可惜了,尽忠到主子的床榻之事都费心费力,你合该当个内监,揽一揽花鸟使的活儿。少在这里不干正事,合着伙来欺男霸女。”
花鸟使才是正经领了差事,理直气壮的在民间欺男霸女来着。
这个宅子是韩令宗的,还有给傅好报信的人,是韩令宗的亲卫。一百招之内,傅好占不到便宜,一百招之后,傅好必输。傅好手上讨不到好,嘴上也要过过瘾,羞辱一次韩令宗。
韩令宗自知理亏,羞恼并不成怒,亦不还嘴。
赵祁泽原来热切的心情凉了大半,强调出希望一家欢喜的样子来道:“我这次来,是特意接你们母子回京的。”
傅好啐了一口,骂道:“妄想!你以为几年前,像狗一样的在我身上撒了一泡尿,就能圈出我的身,圈住我的心了吗?”
傅好不是闺阁里弱质的女流;不是被男人轻薄一次,就羞愤欲死的女人;不是被男人坏了身子,就觉得昏天昏地,无处归宿,只能逆来顺受,依附其身,永远被个恶心的男人拖住的女人。
傅好呸了一声,自虐般的讽刺道:“省省吧,一不小心,被你消遣了一下尽够了,一夜之欢你该满足了。把我的儿子还给我,不然今天我和你同归于尽!”
预想和现实出入太多,赵祁泽呆愣了一下,才回转过来,急着表态道:“你原来是这么想我的吗,我是把你放在心上的呀,还有我们的儿子……”
“别拿我的儿子说事,你对我的垂涎之心,你自己收住!我不会接受一个厌恶之人的心!”傅好用挑衅的目光,看了一眼赵祁泽的胯裆,冷冷的讥讽道:“你就那么自信,你胯裆里的那跟玩意儿,就那么好使儿?我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我生的儿子,我养的儿子,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把我的儿子还给我,你哪里来的,回哪里去。想把我们母子带走,你带着走吗?你就不怕做剩王八,给别人养便宜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