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一半是招安的匪徒。
但无论是保州过去的,还是被招安的匪徒,他们都忠于寇季,而非曹利用。
保州过去的人忠于寇季,不用多说。
雷州的匪徒们之所以忠于寇季,跟保州过去的人有关。
保州过去的人,大多都是正规训练出来的悍卒。
那些匪徒们被收编以后,自然需要他们重新整编、重新训练。
保州过去的人,在训练他们的时候,时常将寇季挂在嘴上。
时间长了,那些匪徒自然被洗脑了。
一个个对寇季,那是忠心耿耿。
加上寇府的人时不时的送一些他们缺乏的物资过去,他们吃的用的,有一大部分是寇府提供的,他们怎么可能不忠于寇季?
曹利用虽然率领着他们,但是想策反他们,却很难。
此外,他们用的一切军备、船只,全部是寇府提供的,也全在寇府人手里掌握着。
曹利用就是想私底下干点啥,也干不了。
曹利用初到雷州的时候,也起过其他心思,明里暗里跟寇季斗了几场,斗输了以后,就彻底认命了,死心塌地的帮着寇季打工。
在寇季眼里,曹利用就是个鹰。
你熬不过他,你就会被他玩了。
你要熬得过他,他就会对你忠心耿耿。
只是这一只战鹰,如今有些调皮了。
寇季在考虑,要不要传一个口信过去,让人将曹利用吊起来打。
些许财物,给朝廷了就给朝廷了,寇季并不在意。
如今寇府的钱财有多少,寇季自己都算不清楚,他不差那点。
他在意的是曹利用对待他的态度。
就在寇季思量要不要派人去收拾曹利用的时候,王曾已经带着一帮子户部的官员,风风火火的赶到了渡口。
寇季吩咐船夫和寇府的仆人将寇府的财物装车以后,将剩余的财物丢给了王曾,然后带着人回到了汴京城内的寇府大宅。
寇府大宅,两次借给了朝廷存放钱财,许多的桌椅等物,都被堆放在了一处。
寇季提早吩咐人收拾了一番。
寇季带着寇礼回府以后,寇府大宅已经收拾妥当。
一家人简单的吃过了一顿便饭以后,寇季就带着向嫣和寇天赐离开了寇府大宅。
临走的时候,寇礼非要给向嫣和寇天赐塞黄白之物,向嫣也就象征性的收下了。
出了府门。
坐上了马车,向嫣抱着已经睡过去了的寇天赐,坐在寇季身旁,低声道:“公公……似乎很怕你?”
不等寇季开口,向嫣又补充了一句,“似乎他们所有人都怕你?”
寇季淡然笑道:“谁知道呢。我也没对他们干什么,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何怕我。”
向嫣狐疑的看着寇季。
寇季淡淡一笑,没有多做解释。
寇礼之所以怕他,恐怕跟寇礼在雷州的经历有关。
寇季初次派人前往雷州的时候,寇礼总是仗着他爹的身份,出面干涉许多事务。
然后寇季就下了一道命令,让他派去的人不必在意寇礼,就当寇礼不存在。
没过一段时间以后,寇礼彻底变乖巧了,再也不敢插手任何事务了。
原因无他。
寇季派去的那群杀才,开始杀人了。
那群家伙在半法之地,还有所收敛。
到了法外之地,一个个就如同洪水猛兽。
为了敛财,为了抢地方,他们不知道杀了多少人。
反正他们每次出海归来的时候,身上都充满着血腥味。
寇礼闻过了他们身上的血腥味以后,就再也没敢管他们的事。
身出这个世代,又是官员,寇礼是见过死人的,也见过不少杀人凶犯。
但是他见过最恶的人,也没有他们身上的血腥味浓。
一个杀才,寇礼不怕。
可是一群杀才,寇礼是真怕。
不止寇礼怕,他身边的家眷也怕。
也正是因为如此。
寇礼等人对寇季这个能隔着千里之遥镇住一群杀才的人,生出了恐惧之意。
此事寇季不想跟向嫣多说,所以向嫣问及此事的时候,寇季只能一笑而过。
向嫣没问出此事,就想到了其他事,“公公似乎跟你并不亲近?”
寇季淡然笑道:“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