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就外出游学了。我到汴京城以后,他一直处在禁足当中,后来有被外派到了外地。
他虽然是我爹,但是我们相处的时间却并不长。
不怎么亲近,那也正常。”
向嫣心里有些不好受的道:“可是妾身瞧着公公跟其他儿女亲近,却对你不怎么亲近,心里就十分难受。”
寇季失笑道:“我喜欢一个人,我也习惯了孤独。”
“你不孤独,你有妾身……”
“还有赐儿……”
“……”
寇季哈哈大笑,“对啊,我还有你和天赐。所以你不必替我难受。反正我一点儿也感觉不到难受。”
向嫣重重的点头,抱着寇天赐靠着在寇季的肩膀上。
一家三口离开了汴京城以后,就再也没有去过寇府大宅。
王曾在拿了寇季献上的海量钱财以后,立马将此事写成了奏疏,递给了赵祯。
赵祯派遣鸿胪寺的人,将寇季献上的文书中提到的几个藩属列入到了可交往的邦国之列以后,又为寇礼升了个官。
寇礼被升迁到了礼部,出任膳司员外郎。
一个闲散的官职,不用经常去坐班,也不用上朝。
寇礼上了一道谢恩的奏疏。
此事就算了结了。
为了避免寇府担上恶名,朝廷还特地下发了一份邸报,澄清了一下贡品的事情。
此事彻底风平浪静以后,已经到了年节。
今年的年节,格外的热闹。
在年节临近前,赵祯就下达了金吾不禁的命令。
去年年节,赵祯不在汴京城,所以今年年节,一定要将去年的热闹补上。
从腊月二十五开始。
汴京城就进入到了浓浓的年节气氛中。
汴京城各处张灯结彩,爆竹声一日赛过一日,好不热闹。
最热闹的还属于腊月二十八这一日。
腊月二十八。
辽国使节押送着送给大宋的岁币进京了。
一大早。
百姓们就簇拥到了辽使所要经过的街道两旁。
大宋给辽国送了十几年的岁币,如今轮到辽国给大宋送岁币了,大宋的百姓自然觉得提气,自然要聚在一起看一看,往年孤傲的辽人,今年来送岁币的时候,是何模样。
百姓们在街道两旁守了许久,一直到了艳阳高照的时候,才等到了辽使的队伍。
领头的是辽国的重臣杨慎行,随行的官员、兵丁,皆是汉人。
辽皇耶律隆绪似乎早就料到了大宋的百姓会围观他派遣到大宋的使节团,所以一个辽人也没有用,全部派遣的是汉人。
百姓们看到了辽使出现以后,一个个一脸振奋,准备喊一些话,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情。
但是看到了辽国使节团皆是汉人以后,眼中充满了失望的神色。
他们要看的是辽人低头,而不是曾经的自己人向他们低头。
百姓们没有看到辽人,也就失去的呐喊的心思。
杨慎行带着人从百姓中穿行而过的时候,就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街道两旁的百姓,一个个瞪着眼盯着他们,却无一人说话。
所到之处,静悄悄的。
杨慎行竟然被百姓们看的有些头皮发麻。
一行人在路过州桥的时候。
有人冲着他们的队伍里啐了一口唾沫。
然后所有人开始冲他们啐唾沫。
杨慎行忍辱负重,带着人抵达了皇宫门前的时候,所有人已经被唾沫洗礼了一便。
杨慎行一行人抵达了东华门前,就看到了东华门前的金水桥上站着一人。
那人覆手而立,盯着他们。
杨慎行仔细辨认了一番以后,发现是寇季,赶忙开口喊道:“可是大宋枢密使寇长生?我乃是大辽……”
杨慎行要跟寇季套近乎。
寇季却没有跟他套近乎的意思。
寇季冷冷的盯着杨慎行一行人,道:“你们是何人?”
杨慎行略微一愣,猜出了寇季可能要为难他,所以没有再套近乎,他拱手一礼道:“我乃大辽使节杨慎行……”
寇季冷哼了一声道:“大辽?番邦属国,安敢在我大宋面前称大?”
杨慎行闻言,心中暗叹了一声,再次拱手道:“我乃辽国使节杨慎行……”
寇季冷声问道:“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