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纾也有些心虚,好像她错得重一些?
她主动去伺候人更衣,他抬手,今纾看他一眼;他转身,今纾再看他一眼,他仰头,今纾没法子了,谁让她没四爷高呢?
藕臂环绕住他的腰,心里预备着,开始夹着嗓音说话“爷~”
四爷偏生不吃一套,“给本王好生说话!”得,自称都换了。自顾自的去了屏风后沐浴。男人生的高大,臂膀上的肌肉线条俊美,两条手臂长伸在木桶两侧。白日里绑得整齐的辫子,这会子也散开来泡在木盆中。不似白天的严肃正经,多了些慵懒在身上。
“出去”
今纾撇撇嘴,她不信四爷不知道是谁进来了。轻手软脚的走上前,顺带盆架上从一旁的盆架上取了一把篦子。还有一小瓷罐的头油。
四爷的发质很好,乌黑丰亮。拙手笨脚的替四爷按摩着头皮,樱唇轻启,嗓音柔得可以滴出水来,“我那不是见有外男,避嫌么!”
寂静,今纾甚至能听见外面奴才的脚步声。默默深吸一口气,蓄意将头油悄悄涂抹上手里的发丝,一股木兰香气随之而来。
“年今纾!”
方才还在背对着的男人,倏地从水中站了起来,年今纾还没来得及羞涩的,就已经被打横抱起,掉进了桶里。
湿透了的旗装,更显得女子身形玲珑有致,被方才生变的情形吓到,那一团绵软正高低起伏着。四爷居高临下,睨她两眼,继而又坐在水中,试了下水温,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