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但说无妨!”李侧福晋跃跃欲试,若真是年今纾送的布偶有问题,她一定能将这人撕碎了!害谁都不能害了她的三阿哥与大格格!
“除了钮祜禄氏格格承盘里的布偶外,其余的皆在封口处,缝制有,有年侧福晋的小字”
府医擦了擦额头的汗,还好刚才反应及时,换了一个说法,若是将年侧福晋的小字说漏了嘴,恐王爷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他。
“而钮祜禄氏格格这儿的布偶,不仅封口处是不同于其他几个,触感上摸着也‘别出心裁’”
说完,府医将手中的布偶与其它正常的布偶一并呈现给四爷瞧。男人只象征性的看了一眼,示意给四周的女眷们看看,让她们知晓府医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拆!”
“嗻”
各个女眷坐在位置上翘首以盼,这场戏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府医手法灵活,巧妙的将所有布偶一一剪开来,露出了里面的真面目。
唯有属于钮祜禄氏格格处的布偶不同寻常。其他几个布偶里面均是鸭毛一类。
而只见那唯一一个特殊的布偶,里面装着的竟然是一个小的白布人偶!人偶被绑的极其丑陋,里面是被木棍子支撑着随意做成的。白布被墨汁侵染,最重要的是,上面被贴了一张字条。
苏培盛上前揭下,只见上面写着:弘历,八月十三!他将东西递上前给四爷察看。
在一旁瞅见纸条的福晋颤抖起身,恍然间似乎还被椅子拌了下脚。“王爷,这是四阿哥的生辰八字!”
李氏不明觉厉,福晋是怎的了?这上面不明晃晃写着,就是四阿哥的生辰八字么!
“派人去请钮祜禄氏!”
“且慢,高氏也一并带过来”
眼看局面越来越复杂,一向折腾着巴不得年今纾落水的人,也开始慌了起来。毕竟她们入府时间比年今纾早,若是只论谁泄漏了四阿哥的生辰八字,她们,好像均有嫌疑!
不多会儿,钮祜禄氏与高氏均被带到了素栖院。
“妾身失仪,妾身给王爷,福晋请安,望王爷,福晋恕罪!”没想到的是,年今纾此时也馋着瑾言的手,被扶了出来。
四爷眼疾手快,将人带到了自个儿身旁,眼里流露出的心疼不似作伪。
福晋起身,似乎想要将自己的位置挪出来给年今纾。然而年今纾只是粲然一笑,“不劳烦福晋费心了!”
随后便明目张胆的,拉起四爷的双臂,极其自然坐在了四爷怀中。
坐在了四爷怀中。
四爷怀中……
众人魔愣了,但很快被赶来的钮祜禄氏与高氏打断了心绪。
四爷贴在年今纾耳边,悄声问着“怎的起来了?可还有不适的地方?”
年今纾没好气,在旁人见不着的地方,掐了四爷一把,“若妾身再醒不过来,被人陷害了也不知晓!”
四爷苦笑,倒也没说甚。
福晋略为尴尬的坐了回去。“哟,福晋您这是何苦呢?咱们年侧福晋可不需要您让座儿呢!”
武格格捂着嘴巴,阴阳怪气的尖笑着,年今纾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搭理她。
“既然钮祜禄格格与高格格皆到了,继续吧!”年今纾说完,还柔弱的咳嗽了两声,引得四爷将全部新神放在了她身上。
钮祜禄氏一进门,便见到放置有四阿哥生辰八字的人偶,一瞬间尖叫起来。“是谁!是谁想要害了四阿哥!”
“年氏,是你,一定是你!这布偶是在猎场时你送给四阿哥的!”
是了,年今纾在猎场时送了四阿哥与五阿哥布偶娃娃,且听说李氏那里的几个布偶也均出自年今纾之手。若年侧福晋想要害四阿哥,为了掩盖自己的行径,将一切做得悄无声息,那么最好的办法便是每一个阿哥,格格都有!
这样,就算一旦被查起来,她也大可用一句做为庶母,送给孩子们的礼物这样的话语来堵住悠悠众口。
看着众人恍然大悟的神色,年今纾不屑的瞥了瞥嘴,只柔柔弱弱的娇声唤道,“爷,我渴了!”
将钮祜禄氏气了个半死!
年今纾接过水,润润嗓子后,不咸不淡的质问钮祜禄氏,“格格好记性!可曾记得当初是你眼巴巴来我帐子里讨要东西的?我本打算回了王府,好好寻些珍贵物什给两位小阿哥送去,你话里话外却说四阿哥惦记着我那里的点心!”
男人见他停顿,上道的递了茶盏上前,示意她再润润嗓。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