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熟练而又自然,年今纾也没有任何的生疏与迟疑,就着他的手又喝了大半盏茶,旋即继续说道“当时我担忧吃食拿回去后,两位小阿哥会有别的不适之状,才改为将新缝制的布娃娃给两位小阿哥玩耍”
剩下的话语,年今纾自觉懒得再多言。
“可这也不能说明年侧福晋您没有嫌疑呀!”
人群中不知是哪位侍妾状着胆子开口,年今纾闻言,挑了挑眉。倒是个聪明伶俐的,这么快就发现了她话里的漏洞。
“哦?我又没说我不是陷害四阿哥的‘凶手’!”
这回,包括李侧福晋在内,几位女眷被年今纾这莫名的举动打了个措手不及,感觉自个儿的脑袋晕乎乎的,一时之间拐不过弯儿,不明白年今纾到底要做甚。
“年侧福晋这是何意?”
“我不是凶手啊!”
众人被她这‘前后矛盾’的话语震惊的无可复加,一脸难堪的看向四爷。
四爷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脑袋,示意她说正经的。年今纾抬头瞥了男人一眼,心里默默给他记了一笔帐。
逗弄了这群人一番,她心里终是好受了些。眼前这些个女子,真是个顶个的会伪装!瞧着是清纯可爱的,实际上却是阴暗狠毒的;瞧着是善良柔弱的,实际上下手放毒一次比一次狠,还有的瞧着与世无争,实际上桩柱事件皆脱不开她的手笔……
“首先,我缝制的每一个布偶皆有特殊印记,除了方才缝制处有印记外,就连布料也是稀有的雨丝棉,你们可得好好看看钮祜禄格格那坏了的缝制口处,用的什么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