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过来,她一看安宁和孙小可出了事情,也吓了一大跳。
“怎么回事啊?”
孙小可眼睛红红的,也不敢掉泪:“我贪玩,想着爬到山上去看看,我娘就……谁知道我一时不察踩空了,我娘为了拉住我也跟着掉了下来,她怕我摔着了,拼命护着我,都怪我,都是我不好。”
纯嫔赶紧让人去抬安宁,又连声让人去请太医。
孙小可便道:“今儿是容妃娘娘的寿辰,我们在宫里难免要扫了娘娘的兴,莫若送我们回去,如此,娘娘和夫人们也能心无旁顾的看戏玩乐,我和我娘也能自在些。”
纯嫔明白孙小可是怎么想的。
她怕容妃过来再弄出事来,就赶着让人抬了她的软轿,去送安宁和孙小可出宫。
容妃那里正和几个贵夫人说话,她被人恭维着,心中正得意高兴之际,不想安宁就出了事。
她还没来得及拦呢,纯嫔已经把人送出宫了。
主要还是送安宁和孙小可的那些太监速度太快了。
另外就是宫女们给容妃送信的时候故意拖延了时间,打了两边一个时间差,安宁和孙小可这才顺顺利利的出去了。
苏总管这天没出门,他正在家里跟郝管家谈事情,郝家的就一脸汗的跑过来:“老爷子,太太和孙小姐回来了,太太一身的血,孙小姐让赶着找大夫呢。”
苏总管一听心就跟着提了起来。
他赶紧过去瞧安宁。
等过去一看,好家伙,这伤还真不轻,腿摔断了一根,头上也破了,胳膊和手也刮噌的不轻。
“怎么回事?”
苏总管的脸当场就拉了下来。
孙小可一边哭一边说了宫里的事情:“若单只是让我们跪一跪,或者别人坐着我们站着,别人吃着我们看着,我和我娘都能忍,毕竟谁让咱们是奴儿呢,可我娘生怕容妃娘娘逼她和周老板唱一出情意绵绵的大戏给我爹没脸,没奈何,只好用了苦肉计。”
这还真是被逼的呢。
苏总管气恨交加:“你们……何至于此,唱便唱了,你爹也不会在意的,干嘛弄的自己伤成这样。”
他还真挺心疼安宁的。
苏总管自打出宫来,都是安宁照顾他的。
安宁念着苏总管甭管怎么说都对萧元有恩,照顾他十分尽心尽力。
再加上苏总管也不多事,是个很好相处的老人家,安宁就把他当成长辈一般照顾,不说饮食起居如何,单是亲手给他做衣服做鞋都足以让苏总管把她当自己人看待。
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人心都是肉长的,苏总管也把安宁当成了自家闺女。
如今看她疼的满脸都是汗,还有血不断的流出来,哪能不心疼啊。
“你这孩子,太过要强了。”苏总管这么说着,又不住的催人:“去,请太医来,便说是我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