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这女人逃了,你我只有死路一条。姓谷的冥顽不灵,咱们好心给他掳来美人,不感激便罢了,竟然还想治你我于死地,今日我桑冲便反了,谁若想帮他,尽管站出来一试!”
众黑衣人面面相觑,片刻后蜂拥而上将八仙椅上的师父谷才绑了个结结实实。
桑冲阴狠笑道:“师父,莫怪徒弟翻脸无情,只是你规矩太多,徒弟们看不到出路!”
谷才冷笑道:“没想到我千面秀才最终竟是栽在自己徒弟手里!”
桑冲对旁边一个蒙面黑衣人道:“虎行,听说你素有龙阳之好,今夜我们这位如花似玉的师父便交由你处置!”
虎行大喜道:“多谢师兄!”
谷才大惊,愤怒道:“你等欺师犯上,不会有好下场!”
桑冲淫笑道:“这易容采花之道不是你传授给我们的吗?如今便向您老展示展示徒弟们的本事!”
虎行上前,将谷才裙角掀起,男人大怒,正要挣脱却被桑冲一指点在穴位上动弹不得,眼看着虎行伸出双手拽住自己的裤脚,只能瞪着眼睛做最后挣扎。
屋顶的许经年目睹一切,实在无法对这有悖常伦的恶心事无动于衷,纵身一跃落入屋内。
众人吓了一跳,许经年内力尚未完全恢复,在靖江王府时舞剑又消耗颇多,因此落地后便拔出青霜剑奋力一挥,瞬时间房间内桌子、椅子和几名黑衣人乱作一团。
谷才手下本就是乌合之众,如今见来人招式刚猛剑气浑厚,连抵抗的心思都提不起来便纷纷四散逃窜,许经年眼睁睁看着桑冲逃往门外,气血翻涌之下也只能强行站住脚跟。
床上的女人如梦方醒,惊叫道:“壮士救我!我是奉国将军府的人,将军定有重谢!”
许经年一听“奉国将军”四个字便有些头疼,绕了半圈还是跟这个老头扯上了关系,再看看八仙椅上五花大绑的谷才,不禁对这帮毫无礼义廉耻的淫贼有些好奇。
先将床上的女人安顿好,许经年这才将青霜剑缓缓搭在谷才脖子上说道:“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目睹青霜剑恐怖剑气的谷才唯唯诺诺道:“在下谷才,虽好女色,但所交皆是你情我愿,从未做过巧取豪夺之事,因善易容针刺之术,便立了个小门派收徒教学,没想到竟引狼入室!”
许经年道:“旁门左道也敢开门立派!”
谷才忙道:“壮士教训的是,在下从此再不敢提及此事。”
许经年道:“且将你交予奉国将军,看他如何处置。”
谷才乞求道:“求壮士给条生路,奉国将军脾气暴烈,定会将我一刀砍了。此事都是桑冲等人所为,绝不是在下授意。”
许经年扭头看向床上的女人问道:“夫人意下如何?”
女人早已从六神无主的慌乱中醒过神,思索片刻说道:“感谢壮士搭救,只是名节事大,我也不想将事情闹得太难看了。”
许经年闻言便将她心中顾虑大概猜到了几分,再看她神色镇定与初醒时判若两人,不禁对这位奉国将军府的漂亮女人刮目相看。
将军府内,半夜醒来的朱佐敏发现枕边人不在,唤了几声无人应答,便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叫来丫鬟寻了半天未见踪影,心中顿感不妙,一时间阖府上下鸡飞狗跳。
这被掳走的女人名唤邀月,虽年已三十有二,但面容雍贵天生媚态,是朱佐敏最宠爱的妾室,如今大半夜在自己身边失踪,惊得老头后背一身冷汗。
许经年从城郊农宅内牵了一辆驴车,趁着夜色将邀月送到奉国将军府。心急如焚的老将军正焦躁不安,见少年赶着驴车载着消失的宠妾站在府门口,不由分说便抽刀砍去。
邀月心内一惊,她见识过青霜剑的威力,自然知道老头不是少年对手,忙疾言劝止,又将事情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半信半疑的朱佐敏一时不知该作如何反应,许经年趁机将女人放下,驾着驴车扬长而去。
回到城郊农宅,谷才还被捆绑在八仙椅上,许经年学着刘怀安的样子将一枚大补丸塞入他口中,看着他吞咽下去才将绳索解开。
谷才试探问道:“少侠刚才喂我吃的什么?”
许经年道:“断肠丸,每隔一月需要服用一次解药,否则便会五脏溃烂而死。”
谷才大惊,将一根手指探入嘴里拼命抠刮。
许经年见状也不阻止,一脸无所谓道:“此药入喉即化,抠也没用。”
谷才一张脸拧成了苦瓜状,细细感受似乎觉得周身经脉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