髻,你可知这是何意?”
刺云恍然大悟,随即贼笑道:“臭小子,像我年轻时一样沉不住气!”
王秀茹用手掐着老头手臂骂道:“老不正经!”
许经年回到房中,想起昨夜软玉温香一幕便有些气血上涌,拉着刘怀安就往床上躺去,刘怀安翻身一把将他按在床上,用手轻轻捶了捶少年胸口娇嗔道:“白日宣淫,该打!”
许经年一边摸着少女后背一边谄媚笑道:“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刘怀安回手抓住在后背游走的手掌,嗔怒道:“那我问你,最近你可曾收到什么不该收的书信?”
许经年心内一惊,暗想莫不是在桂林时与林清羽互通书信的事情被她知道了,转念一想二人书信往来发乎情止乎礼,并无不妥之处,应当不至于让刘怀安兴师问罪,于是坚定摇头道:“绝对没有!”
刘怀安从床上起身,走到书桌前取出一摞信件丢给许经年阴阳怪气道:“想来也是收不到的,因为信全都寄到太清宫来了!”
许经年翻了翻信封,全都是京城那位惠庆公主的落款。
刘怀安冷哼一声,学着惠庆公主的声音说道:“许公子,还不快拆开看看,公主殿下情真意切一片赤诚,隔几日便有一封书信送到巴中,想必思念得很!”
许经年额头冷汗直流,脑袋飞快转动,将信件原封不动交还给刘怀安说道:“什么公主?我怎么不记得认识什么公主?往后闲杂人等的书信就由你帮我处理!”
刘怀安这才露出得意笑容,将书信放入一个上锁的匣子内,转身对许经年说道:“那本姑娘就勉为其难帮你收着吧!”
许经年一把将她拉到床上,低头笑道:“那就有劳姑娘了!”
阳光明媚,满室芬芳。少年食髓知味,轻车熟路,姑娘欲拒还迎,婉转承欢,一时间两人也顾不得白天还是晚上,蒙上被子便共赴云端。
千里之外,惠庆公主正手捧冲渊剑愣愣发呆,许经年离京已近三月,她最终还是从锦衣卫逯杲处得知少年身份,书信接连寄了几封,却如石沉大海般毫无回应。
长公主身份尊贵地位特殊,与太子朱见濡同气连枝,是太子党的坚实支柱,一举一动都被会政敌无限放大,若是贸然动用权利联系对方,恐怕会引起一连串不必要的麻烦,因此虽然心中思念,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太清宫中的许经年自然想不到这些,他沉迷在与刘怀安的双人游戏中无法自拔,直到黄昏才想起两位随他上山的狐朋狗友,忙起床穿衣来到前殿。
刺云、顶音正与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品茶聊天,眼见许经年走进正厅,忙起身行礼道:“见过掌门师弟!”
许经年不悦道:“师兄,怎么我出了趟远门反而变生疏了,这称呼着实不讨人喜欢。”
刺云严肃道:“武林大会举办在即,师弟应当尽快适应掌门位置,否则出门在外倒让人笑话咱们太清宫尊卑不分。”
谷才冷哼道:“何止尊卑不分,把我们晾在这里这里一下午,这就是你们太清宫的待客之道?”
许经年自知理亏,暗恼自己沉迷女色忘了正事,对谷才讪讪笑道:“刚刚回山确实有些事要处理,怠慢两位了!”
丁修杰倒是大大咧咧满不在乎,少帮主踏进大殿之时便被迎面悬挂的千里江山图吸引,待浮云将作者顶音道长请出后,高山流水遇知音,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