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拉克在向乔木宣誓效忠。
“我的全名是斯尼雅普拉克。slovenia译:斯洛文尼亚是我的故国呀。总务取走了它的love译:爱!留下了snia!本姓为p露cky译:勇气。重铸了我的真名。”
玲希拖着受伤的小腿。
“你对我做了什么?”
普拉克怅然大笑:“是爱的能力!是爱!”
黑锋阔剑在玲希手中高高举起,可普拉克先人一步狠狠掰断了自己的手指头。
玲希只觉持剑之手传来钻心的疼痛,又一朵血红的桃花绽放于她的手背。
“嗬……”她深深倒抽了一口凉气,在一瞬间疼得生理应激,眼泪都掉下来了。
——这就是百寿蟠桃的能力。
“你会怎么办?王小姐……”普拉克浑身肌肉痉挛,但语气没有丝毫迟疑:“你的心已经被我偷走,我的百寿蟠桃会将痛苦分享给你,说起来,总务觉得这种能力很多余……让敌人感同身受同爱同恨,从而化解仇恨,迎来和平……实在天真幼稚得很。但这就是我的本性!是别人无法轻易否定的觉悟!”
玲希身上的两朵桃花深深扎根于她的神经元中,将痛觉信号毫无遗漏地传递到大脑。
此时此刻,她能切身体会到普拉克身上的痛苦,如果这种剧痛持续过久,说不定她的手脚真的会因此坏死,被大脑判定为已死之物!
“我说呀……”普拉克捏上第二根手指,“看来你这朵温室里的花,根本就不明白什么是残酷,也不明白我这个杀手,能忍耐哪个等级的痛感,女人体内的神经纤维受体比男性更多,皮肤每平方厘米平均拥有三十四根神经纤维,而男人只有十七根,你会感受到成倍于我的痛苦,别想着逃跑喔……我的百寿蟠桃会一直跟着你,除非你逃出伦敦市,它才会依依不舍地从爱人身上离开。”
咔——
他的中指应声而断。
玲希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两眼翻白,差些当场昏厥。
整个珍宝馆中,不少猎人循声而来,看清楼下死斗之人的身份时,又回到了各自的鸟巢莺居中,视而不见。
一个是天枢的客人,一个是无面的客人,他们管不着。
“会怎么办呢?”普拉克也疼得面露冷汗,和热恋期遭受爱情伤痛的懵懂小伙一样,食指与中指变形扭曲,已经惨不成形。“你会做出什么选择呢?”
他展示着剩下的三根手指。
“是它吗?你用它来点赞……掰断它能摧毁你的自信吗?”
他轻轻揉着大拇指的指肚。转而向尾指。
“是它吗?最脆弱的那一个……和你一样,弱不禁风的……受不得一点疼痛的。”
最后,他握上了无名指。
“如果你不回答的话……那就是它了!我想这一下能让你彻底昏死过去,戴上婚戒的感觉一定很痛心,毕竟它是爱情的坟墓。”
“……咳……咳……咳咳。”玲希惊恐地盯着普拉克,盯着这个自虐狂,非凡的痛感体验在疯狂消耗着她的精神力,连抛出飞剑的力气都没有了,疼得快吐出来。
普拉克已经握上了无名指。
他眼中有狂热,是乔木的狂信徒。
“你会怎么做呢?会怎么做?我很好奇……会再次飘起来吗?在你控制身体失去引力的时候,你也失去了匪夷所思的防御力。不然根本就不会躲避我最后的花剑攻击……你会逃跑吗?还是说,会接着甩剑来砍我的脑袋?这个距离,我能轻松避开你的剑。我真是好奇到要发狂了……每次看见敌人临死的眼神,求知欲作祟,心脏在疯狂的鼓动,就在答案揭晓前的一瞬间,感谢总务!感谢上帝!感谢你们能让我体会到战胜强敌的心情。让你我感同身受的融洽!是和平!是恋爱的感觉啊!”
阿西挣开了丫头的束腰,翻身下地。
它嘟着嘴,从小犀牛的鼻子里喷出阵阵热气,怒不可遏。它现在什么都做不到,灵力依然在丫头身上。
它的身体在一瞬间胀大不少,白犀角破皮而出,又立马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缩回了暖水瓶的体长。
“呜~~~咿……”它垂着脑袋,低头丧气。
对比玲希的可怜幼小又无助。
阿西多么想强壮巨大又狂怒。
玲希怒吼着。
“啊!——”
她将束腰狠狠抛去敌人的方向。
咚——
面对沉甸甸的重物攻击,普拉克灵巧地偏转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