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说定了啊!过一周我看看身体啥样,完了我再过来,要是不好的话可别怪我翻脸。”
有了点儿盼头,人的精气神儿就会不一样,大姐来的时候愁眉苦脸,身子骨缩缩的跟没长开一样儿。离开的时候她却是乐呵呵的,连走路都敢打开肩膀甩胳膊了。
“宛琳呐。”我转过身笑嘻嘻的说道:“商量个事儿呗?”
“你是老板,有什么事还用跟我商量啊?”吴妹子故意将我一军。
“那不行,你可是咱家顶梁柱,必须得跟你商量。”我蹲下身来,目光真挚的说道:“那个啥,你先别叠这个莲花宝盆了,先扎个小庙出来呗?我跟刚刚的大姐还有她身上的老仙儿都说好了,明天就给送庙。”
吴宛琳乖顺的点了头,“行,那我现在就整。”
虽然当甩手掌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眼下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只说不练的老板,谁碰上谁都烦。
“宛琳,要不你教我咋叠呗?我帮你叠莲花的花瓣。”
“还是别了。”吴宛琳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我叠的话能卖二百,你叠完就只能卖八十。”
打游戏的杨文骅还帮上了腔,“八十都高,要我说五十块钱不能再多了。”
“哪都有你。”我看向吴宛琳,开口问道:“你刚刚说那个莲花宝盆卖多钱?二百?那能卖的出去吗?”
“我就是打个比方,没想着卖二百。”
我就说嘛!这东西虽然新奇,但是卖那么贵,肯定卖不出去,纯属白费工夫。
“我打算卖五百一个。”吴宛琳语不惊人死不休,“做法事用嘛,那几个人也不差钱,咱们就卖贵一点。”
我现在真想剁了对面的那个老板娘!咱吴妹子之前是多么纯真可爱的一姑娘啊!现在都已经变得有些腹黑了!做生意也是多了那老些心眼子…
“想法是好的。”我先是表达了一下肯定,话锋一转,我接着说道:“但是吧,这场法事是一锤子买卖,他们给两笔钱,一笔是定金,一笔是法金,物料啥的都包括在内了。”
“啊?那不是说,咱用的东西越少,赚的就越多吗?”才反应过来,吴宛琳又摇头说道:“还是算了,东西多显得好看,省得他们以为咱们不好好办事,回头再来找麻烦。”
不对劲儿!还是不对劲儿!并非是我多心,实在是吴宛琳在这件事上的态度太过反常。
“你说的对,咱要弄就得往好了弄,不能让人说闲话。”
很快便到了中午,我们仨去旁边儿的馆子点了几个菜,小小的奢侈了一把。吃饭的时候我把大家一起吃顿饭的想法提了出来。
一唠才发现,现在我们聚一起吃饭都已经有些困难。杨文骅只有周六不用上晚自习,杨叔每天下班又很晚,短时间内恐怕是聚不了了。最后还是吴宛琳说的,大家都这么熟了,也不用特意欢迎她回来,有机会再一起吃也是一样的。
吃过午饭,杨文骅直接在我这儿眯了一觉,用他的话来说,自打复读他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天天学到二半夜,早上五点多就得起床。
之后便是…他睡完了午觉睡大觉,死乞白赖的在我这儿住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吃过了早饭才回家。
杨文骅前脚刚走没一会儿,一辆黑色奥迪便停在了店门口。我刚抬起头往外看,司马皓元就拉开车门从上面下来了。
等到他进了门,我便直接问道:“有事儿?”
“走啊,我领你上趟工地。你到那先转悠转悠,看看情况,省的明天抓瞎。”
司马皓元明明是在对我说话,眼睛却一直瞟着吴宛琳,他和死了的齐志达,果然都是一路货色。
“没啥必要吧?明天就办法事了,有啥可看的?信不过我的能力?”我推诿道。
这工地我指定是不能单独去,那里是他们的地盘,万一从楼上掉个砖头钢筋咋办?万一我走着走着掉坑里咋办?
可不是我有被迫害妄想症,我和司马皓元虽然现在面子上过得去,但他的人品我可是信不着。不管有没有局为我而设,只要我不入局,那就是没有。
司马皓元倒是没坚持,“行,你不乐意去就不去,只要明天不出岔子就行。我们这停工一天,还要安置工人,钱可不少往里搭。”
“尽力而为吧。”我不咸不淡的说道。
“还有一件事儿。”司马皓元接着说道:“我叔让我问你,需不需要我们准备啥东西。”
原本我预量的是啥都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