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这其中是怕有误会,你先叫他们出去。”郁景行没进屋,举起手,在门前敲了三下。
所以人的目光集中在他的脸上。
好不容易找到的新闻,这些记者怎么可能就此放弃。
当即耍起了无奈:“郁先生怎么在这里?和秦少爷绑架徐诗琦小姐有什么关系。”
“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别直接盖棺定论,也别想着往我们身上泼脏水。”郁景行让他们出去:“另外,我不希望听到一些很令人作呕的报道。”
他话里明明没有威胁的意味,却让人不寒而栗。
众记者争先恐后的散去,与其在这里蹙郁景行的眉头,不如想办法利用好手中的素材,编一个有模有样的故事。
“为什么要让他们出去?你是不是和他是一伙的?”徐诗琦是徐家的掌上明珠,看到女儿这个样子,完全不听两人的解释,只想找到一个情绪的宣泄口。
她让郁景行给她一个交代:“郁母怎么跟我说的,说你为人正直,善良,担心你在这人吃人的商圈,活不下去,让我们多帮衬一点,你倒是让我们好生帮衬。”
她说完,就开始哭,肝肠寸断的那种哭法,边哭还在边骂,骂着有想去靠近徐诗琦。
徐诗琦感觉到人的靠近,立马就往一边靠。
徐父比徐母冷静些,但脸上的不满,还是几乎溢出:“你们出去,让老婆子给她理一理衣服。”
“这不行。”秦恒马上拒绝,他的脸上还有徐父揍出来的淤青,看起来有点滑稽,但一字一句,却一成不变:“她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光凭伯母一个人,肯定按不住她。”
“她情绪不稳定难道不是因为你害得吗?我们不需要一个施暴者的帮助!”徐母将秦恒推出圈外:“别再进来,不然就你是这一拳这么简单。”
秦恒还想再说什么,被郁景行拦下,他知道自己现在再说什么,眼前的两位老人,都不会相信。
“那还请徐伯母等一下,小白她马上就回来了,她是女孩子,会方便很多。”郁景行采用迂回的战术,告诉两人刚刚在这件屋子里面,并不是只有他们三个人。
宋凡白的在场会让他们二人从某种犯罪的场合上解脱出来。
“不用麻烦你们!”徐母还在激动的状态,她关上了房门。
徐父的情绪稍好一点,他冷冷的撇了两人一眼,让他们坐。
他也很好奇,明明上午和他们通话的时候,徐诗琦还好好的,还在和他们说她的男朋友,和以后的打算,可一朝梦想,竟然就成了这种样子。
“是我的疏忽。”秦恒直接跪倒了他的面前。
这位少年总裁,从出世以来,只跪过天地良心和一双父母,头一回,也是唯一一朝,笔直的,毫不犹豫的跪到了徐父面前。
他像弥补自己的过错,又觉得不是弥补,是赎罪,他以为他有一千个理由,说明自己为什么那一刻不在徐诗琦的身边。
但最后他什么都没有说,因为他知道,任何一句话都显得凉薄。
因为什么都改变不了。
“一个疏忽就没有了?”徐氏能再商圈做这么多年,也不是一个空壳子,徐父雷霆的手断,在圈子里也颇为出名,他一摆起脸色,整个客厅的温度都下降了十多度。
“徐伯父,哥?这是怎么了?”宋凡白拿着止痛片,一进门就看到了自己的哥哥跪在地上。
坐在他前面的徐父脸上阴沉着几多乌云,已经聚在一起,再一动,就会是一场倾盆大雨。
“我先把药给诗琦。”宋凡白大概猜到了一些,很克制的没有给哥哥求情,而是敲开了卧室的门。
门里再次传来了徐诗琦的声音:“疼,别过来。”
秦恒听到想从地上站起来,但又被徐父一眼警告。他只能再次跪了回去,着急的看着屋里面。
徐诗琦被疼痛折磨的不成人形,宋凡白将药喂给她。
徐诗琦一含进去,就皱着眉头将药全部吐了出来。
宋凡白只能再喂,但因为刚刚宋凡白喂了她,徐诗琦学精了怎么都不吃。
她有点疯疯癫癫的说:“不要,不要吃药,要是糖糖。”
她说着整个人冲出卧房,然后看见人就咬,第一个人就扑向了徐父,徐父连忙推开了她,痛心疾首的问她:“你还认识我吗?我是爸爸呀?”
徐诗琦摇头,又转向跪到对面的秦恒。
她快准狠的扑到他怀里。
秦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