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她,而是揉了一下她的额头:“不要怕,我在这里。”
随着他的话,徐诗琦的情绪竟然慢慢的冷静下来,毛茸茸的头颅在他的肩上顿了两下。
徐母看到这场景,心里好受了一点,女儿还是挺信任眼前的人的。
正当所有人以为徐诗琦安静下来的时候,在秦恒怀里的女孩突然睁大了眼睛,一嘴咬到了秦恒的肩膀上。
“哥!”宋凡白想过来帮忙,被秦恒一个手势止住,他依旧虔诚的抱着徐诗琦,任徐诗琦撕咬着自己的肩膀。
徐诗琦感觉到了嘴里淡淡的血腥味,朦胧中张开了嘴。
秦恒看她松了口,奖励性的揉了一下她的头:“很棒,不咬人就是乖孩子。”
接受到这句话的徐诗琦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然后在秦恒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在他的颈间蹭了蹭,不在有其他的动作。
看见徐诗琦平静下来,徐母想要去拉女儿,被徐父拉住。
“算啦。”徐父让老婆子给两人一点空间:“姓秦的这个小子是真的疼诗琦。”
可不是真疼吗?就那一口,割谁身上都得是一块肉。
可被咬的人,只关心咬他的人。
自己的伤成了次要。
“凡白呀,你仔细把事给我说说。”徐父冷静下来,也发现了这件事中的许多蹊跷。
比如,给他们报信的人,怎么知道这个酒店准备的位置。
“是。”宋凡白马上将事情源头愿委的给二老说了。
徐父听完没说话,不知道信了多少。
“你是谁,和匡少一起的女人给诗琦注射了致幻剂。”徐母只想抓住,让女儿这般困苦的人。
宋凡白摇头:“只是推论,一切还是要等诗琦,清醒过来再说。”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们来守着。”徐母看两人奔波了半天,让他们先回家。
郁景行想了一下也没推辞,带着宋凡白回来家。
没想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个小团子,有些颓废的坐在沙发之上。
“三点,怎么现在这个点了还没有睡?”宋凡白感觉到奇怪,小心的将孩子抱起:“要知道不睡会长不高的,看子希长得多高。”
她说到郁子希,郁衍的小鼻子一皱,竟然落下来几滴泪:“弟弟走了。”
“明天会见的。”宋凡白还以为他是说郁子希被孟乐接走的事,抱着孩子轻轻的哄着:“你明天不是还要去幼儿园?”
“不是的。”郁衍指着电话:“他打电话来的,他说他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来了。”
宋凡白这才重视起来,她记得孟乐说过要等她和郁景行的婚礼,这婚礼还没开始抽筹备,怎么就走了。
“妈妈帮你问。”虽然心里疑惑,但宋凡白还是很耐心的哄着孩子:“你现在的任务是睡觉,有什么事,我明天早上通知你。”
“那我还能再见弟弟吗?”郁衍小心翼翼的问,眼里全部是期许:“我想和他说声再见。”
他都没有和弟弟好好的道别,今天游乐场的时候,他就应该听到的。
“我尽力。”宋凡白不敢和小孩子保证什么。
郁衍很懂事的点了一下头,他才四岁,但也明白了人生不能尽善尽美。
终于把郁衍哄回了卧室,宋凡白拿起手机,还没拨打电话,邮件里就自动的条出一封邮件。
“宋凡白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坐上了一列开往南方的火车,别来找我。你也找不到我。
我本来准备等你们结婚后,再离开,可事实就是这样,有时候的告别,来不及准备。
子希是我的全部,虽然知道他和郁衍的关系不错,但我也不能把他留在那里,因为你们身边太危险了。
你已经感觉到了吧?宋凡白,这次不是小打小闹,每个世家身后都是一只庞然大物,当它想动,或者别人想动它时,遭殃的都是我们这些普通人。
我等不起。”
她最后没有落款,也没有说再会,看起来只是很匆忙的逃离了这里,不带走人任何一点痕迹。
“我在想……”郁景行跟着她看完了这篇有点前后不顺的信,有些疑惑的点了一下最中间一排的文字:“有点像是被威胁了。”
孟乐痴迷于权利和财富,如果要她主动放弃郁景浩在这里的财产无疑是在她身上剜一块肉。
可偏偏她几乎不带一点痕迹的走了,说明让她匆忙离开的东西背后,蕴藏着他们还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