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表哥,没人欺负我。”
“那你是怎么了?这一清早的,你是天不亮就出发来这了?”
吕湘菊摇头,
后松开表哥的手腕,转身寻了个凳子挪至他跟前入座,同他讲述了昨日在南塘镇所发生的事情,包括任剑寒的眼神变化都学了出来。
常秋同眼神不停转换地一一听后,眼神阴凉,外表平静地同她说,“表妹,宁可信其有。婚期就不作数了,也不要再急着嫁人。有表哥在,不用怕,你不会有事的。”
吕湘菊连连点头,“我信表哥的。”
“我派人护送你回去,命他们在你家住一天,好好招待他们吃喝。你和他们都待在家里,不可乱跑。”
吕湘菊不懂,“那道士说了,婚期取消了,便没事了。表哥为什么还要派人看护我?”
常秋同组织了一下语言,“还不是表哥太迷信?怕你有什么灾难?以防万一嘛。”
吕湘菊也觉得表哥说得有道理,便不再多问。
派了二十多个武功高强的弟兄们护送她回去。
这一大早的,常秋同水米未进,独自一人背靠在院墙角落里的一棵大梧桐树,面对高墙,眼神里满是伤痛,静待良久。
弟弟他何苦这般阳奉阴违?办不好的事情不答应就是了,为何要这样对他?
定是为了那个任公子!
如今他黎真为了别人都可以如此伤害我常秋同了!
到底是哪里对他不住?要被他一次次的欺骗算计?!
随即命人快快备车火速赶往黎真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