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独自去往卫国公府的高阁楼台跳舞,被安侧夫人悄悄尾随。趁她不察,猛推而坠落。恰巧来寻卫国公办事的黎真路过,飞身接救才得以安然无恙。
她厌恶的安侧夫人被赐白绫自尽。
所以时常感念黎真,
劝说卫国公,终将还魂丹赠于黎真。
总算续住了常哥哥的命,却是非常虚弱。
荣齐聪他们三人商议着开了一药方。告知连服三周,即可恢复如常。
送走荣齐聪他们。
黎真一直守在床边哄着不愿理他,甚至不看他的常秋同。
黎真感觉自己的眼睛哭疼了,嗓子也哑了,甚至连膝盖都跪肿了。
“哥哥,你若是不理我,我就再不准你离开。不信,那就等你常乐帮的人都来了,咱们试试实力看看。”
黎真看实在没法子,采取了他惯用的技俩——威胁!
常秋同怒瞪他一眼,不理他。
丫鬟小白端来了药,黎真接过,用勺子晾着苦药,“你听话,把药喝了。完全好了,我便放你出去。”
眼看常秋同别过脸不喝药,黎真放下药碗。
接着哄“哥哥,你若是肯好好服药,我便会告诉你,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常秋同转过脸,直视着他,不说话。
黎真被他痛苦凄怨的眼神触及,不忍心疼的又落泪了,“弟弟真的很爱哥哥,哥哥不懂我。”
抬眼看看常秋同依然盯着他,接着哭诉,“在这个世上,我最在乎的人是哥哥,早就相依为命了。”
常秋同移开目光,别过头不出声。
“你说过,弟弟是你的保命符。有我在,你便心安。字字句句,我都记在心里的。”
常秋同终于开了口 :“有说过吗?”
黎真抬手发誓,“弟弟若是记错了,便遭,”
“我想起来了。”常秋同打断他,其实他并未想起。
黎真抬衣袖抹把泪,“是吧?哥哥,我真的很在乎你。在弟弟心里,弟弟不仅是哥哥的保命符,还是为哥哥清扫一切麻烦的人。”
“你可知道,她是我表妹,是我亲人?”常帮主看向他质问。
黎真点头,“我自然知道,但我更知道,你为什么要帮她。”
迎上他的满是疑惑的目光,黎真接着诉说,“我听到你说你欠了她家的钱,愿意十倍百倍的奉还,再不愿管她的事。那便不只是钱的事了,是人情。那就说明,她拿旧情为难了你。”
“既然我们有旧情,你为何不看看旧情善待于她呢?”常帮主发问。
黎真侧身端起药碗,“你接过喝了,我跟你讲。”
常秋同点头接过,一口气猛灌下,苦得发懵。
黎真浅笑着接过药碗放下,又收回笑意,“我昨日一再问哥哥,有没有想我?是不是因为挂念我而寻个理由来的?哥哥却一再表示来找我只是要办你表妹这个事。我在想:哥哥是多么倔强的一个人,这么久都不来我这,今却因为表妹而来,定是被她拿旧情为难。那么弟弟定要帮哥哥除了她,还要不让人寻到哥哥的麻烦。”
说到此处,黎真又跪下,双手紧扣着床沿,声声凄哀,“弟弟不愿这世上有任何人给哥哥难处,任何为难、欺负、伤害哥哥的人,都不准有。不管他是谁,弟弟都一并帮哥哥除掉。哪怕他权势滔天,弟弟豁出命,也要护哥哥周全。更别提区区一个拿旧情要挟你的表妹了。”
“你做事情的时候,能不能先问过我?!”常帮主心情跌宕起伏,复杂难测又气急败坏。
黎真抬头,“好,我以后都先问过哥哥。”
“那任公子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唤作弟弟的人,我自是也要护他。”黎真说着,突然发问 :“哥哥是怎么知道的?谁走漏给你的风声?”
“梦到的。”常秋同才不愿跟他说实话。
低头扫了他一眼,“你起来吧。”
“多谢哥哥。”黎真起身,椅子上入座。转而又撒娇,“哥哥,我的腿好疼,都跪肿了。你有没有心疼我?”
常秋同别过脸,不看他,“你真是让人生气啊!”
“那,那哥哥的苦药,我以后都帮哥哥喝半碗,咱们不喝三周。延期一倍,六周,我要和哥哥同甘共苦。”
常秋同瞪了他一眼,“我都懒得理你!说你傻吧,你聪明的很。说你,”突然不再说下去,“算了,送我回常乐帮。”
黎真态度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