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的心肝儿,不用怕他们,这些挎着刀的,在草民面前,是阎王爷,在我们这些爷面前,那就是哈巴狗。哈哈。”醉酒男子,一边笑着,一边对着怀里的姑娘上下其手着走了。
“哎唷,几位爷,你们怎么穿着这一身儿,就来了呀?”风月楼的大堂经理,简称老鸨子,风风火火地跑过来招呼柴安他们。
“怎么?难道我们锦衣卫就不是男人,不能来勾栏找乐子?”柴安说着,拿出了一锭银子,扔给了老鸨。
老鸨见钱眼开,立刻满脸堆笑:“瞧您这话,我们打开门来做生意,有钱的都是爷!诸位爷来里面请。”
“花楼之上,是谁在弹唱?”柴安跟着老鸨上了二楼。
二楼大堂内,摆了几百张八仙桌,生意兴隆,顾客云集,将所有的锦衣卫都安排落座后,便已经没有几张空桌了。
“回客官,那是我们风月楼的花魁,花名红豆。打一个茶围,需要纹银一千两。”老鸨笑着介绍道。
勾栏里的打茶围,就是陪客人喝茶聊天,什么肢体接触都没有。
想要服务升级,即便只是想摸摸小手,那都是另外的价钱。
“好家伙,抢劫啊?太他娘的贵了吧?”王二波一听这价格,怀疑老鸨在故意拿他们开涮。
“这位客官,这酒可以乱喝,话可不能乱说,我们红豆小姐,服务的都是达官显贵,风流才子,你就是肯花一千两纹银,我们红豆小姐,还不一定稀罕要呢!”老鸨脸色一撂,手绢一甩。
“哈哈哈,波子哥,这就是你不懂啦,人家是顶流女主播,就是这个价儿!”柴安嗑着瓜子,笑着说道。
“不过,话说回来,这红豆小姐,怎么来来回回总循环唱这一首诗歌呀?哪有这样的女主播啊?”
“什么叫女主播?客官请称花魁。这首《思娆》,在玉京城内最流行,多唱几遍怎么啦?客官要是有那个才华,不妨挥毫泼墨,在我们风月楼写一首啊。胸无点墨又钱包单薄,还在这里嫌这嫌那的,也不怕闪了舌头。”老鸨白眼一翻,一脸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