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中飞舞。地面的地砖多处破碎,缝隙间长出了不知名的野草。
齐王身边的桌椅也都破旧不堪,漆面剥落,露出粗糙的木头纹理。他所坐的那张椅子,算是这屋里唯一还算完整干净的物件,但也显得孤零而突兀。齐王望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心中满是苦涩与迷茫。
“本王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了?”齐王一脸的颓废,可心中好像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没有处理。
“王爷——您来京都的时候命彭将军去拦截镇南侯——”手下一亲信小心翼翼的在一旁提醒。
齐王闻言脸色大变:“不好,京都拿不下,咱们不能太早暴露了!快快回潞州城。”
“王爷——恐怖来不及了,都过去十日时间,彭将军恐怕已经与镇南侯碰头了。”
“来不及也回去,等消息传回京都,你我都出不了京都。”此时齐王慌了,已经失去了以往的沉稳,顾不上一身疲惫,急匆匆就走出府邸。
魏国阳城以西——
在广袤的大地上,一支气势磅礴的军队正有序地行进着。当他们来到一条宽阔的河岸边时,却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河水潺潺流淌,清澈见底,水浅处仅仅没过膝盖而已。然而,此刻吸引他们全部注意力的并非这浅浅的河水,而是河对岸那突然出现的另一支军队。
两支军队隔着河水相互对望,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凝重。这边的军队,士兵们个个神色警惕,手中紧握着武器,目光紧紧锁定对岸的敌人。他们的队列整齐划一,仿佛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将领站在队伍前列,眉头紧锁,大脑飞速运转着应对之策。
这边的军队,士兵们身着统一的制式战甲,那战甲由精铁打造而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他们头戴威武的战盔,战盔上的红缨随风轻轻飘动,仿佛跳动的火焰。每一名士兵都身姿挺拔如松,双腿微微分开与肩同宽,稳稳地站立在河岸之上。他们的眼神坚定而锐利,犹如猎鹰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对岸的敌军,透露出无畏的勇气和战斗的决心。
他们手中紧握着各式各样的武器,长枪兵们的长枪笔直地挺立着,枪尖闪耀着寒芒,仿佛随时都能穿透敌人的胸膛;刀斧手们的刀斧沉重而锋利,那巨大的斧刃和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弓箭手们则背着箭囊,手中持着强弓,一支支羽箭已经搭在弦上,只等一声令下便万箭齐发。
再看对岸的军队,他们同样有着令人瞩目的军容。士兵们身着的战甲以深色为主调,上面有着独特的纹路和装饰,彰显着他们的独特身份和战斗风格。他们的头盔造型奇特,有的带有尖锐的棱角,有的镶嵌着宝石般的装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支军队的士兵们队列整齐,行动之间有着高度的协调性。他们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踏在地上都仿佛能引起轻微的震动。他们的武器也是种类繁多,剑盾兵们手持坚固的盾牌和锋利的长剑,盾牌上绘有各种象征力量和勇气的图案;骑兵们则骑在高大的战马上,战马身披铠甲,马头上的装饰威风凛凛,骑兵们手中的长枪和马刀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仿佛随时都能发起冲锋,给敌人致命一击。
这边河岸军队的后方,军队主将的座驾尤为显眼。那是一辆由坚硬的黑檀木打造而成的战车,车身雕刻着古朴而威严的战争图腾,每一道纹路都仿佛在诉说着昔日的辉煌战绩。
战车的四个轮子巨大而坚固,轮缘包裹着一层精铁,在地面滚动时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战争的鼓点。拉车的是四匹雄壮的黑色战马,它们肌肉紧绷,鬃毛飞扬,双眼透着野性与力量。每一匹战马都披挂着特制的战甲,战甲上镶嵌着铜质的铆钉,既能提供有效的防护,又增添了几分威武之气。
战车上,端木镇疆巍然站立。他身着华丽的战甲,战甲上的金色纹饰在阳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彰显着他的高贵身份。他头戴一顶有着高耸羽饰的战盔,羽饰如同燃烧的火焰,随风飘动。腰间佩戴着一把镶嵌着宝石的长剑,剑鞘上的纹路精美绝伦。
端木镇疆虽已是五十有一高龄,可他的面容冷峻,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看穿一切。他双手扶着战车的栏杆,身体微微前倾,密切地关注着对岸敌军的一举一动,心中已然在谋划着这场即将到来的战斗策略。在他的周围,几名护卫手持长戟,全神贯注地守护着主将的安全,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主将的忠诚和对战斗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