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司徒想趁乱夺权,我们和历王在前面打生打死,你倒想在后面捡个大便宜,简直白日做梦!“好你个程淦,老匹夫,今日定叫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想到此处李患之抽出腰间宝剑高举在头顶,一道寒光冲天而起。
他向随后而来的铁枭军厉声命令道:“传令下去,除羽林军和百官外,其余人全部擒拿,但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是!”一声震天齐喝之后,两万五千铁枭大军高举刀枪冲入了战场之中,一阵枪刺刀砍,西城军毫无防备之下顿时被杀的溃不成军。
西城军指挥使王必骑在马上,正在大声指挥战斗,忽见一军闯入宫门,为首一员女将一声令下,对方犹如排山倒海一般向自己麾下的西城军杀来,只一个照面就杀得自己手下军兵节节败退,顿时心中大怒,他也是一员猛将,不然也不会屡立战功,他此刻见那女将正在娇声呼战,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王必大喝一声,催马舞刀直奔李患之而来,霎时间来到近前,他高举手中合扇板门刀劈头盖脸就是一刀,雪亮的刀光夹着呼啸的厉风朝李患之白皙的脖颈就砍了下去。
李患之正在指挥围剿西城军及历王军,不料一将朝自己扑来,也不搭话就是一刀斩落,李患之眉头微蹙,嘴角却露出一丝傲然之色,心下想道“无知鼠辈,既然自己送死,休要怪我辣手无情!”
他双脚一点马镫,整个身体都凌空而起,在王必刀落之前,跳到了半空之中,在空中一个翻身极速而下,手中宝剑朝王必咽喉点去,王必一刀挥落却不见了对方身影,只因李患之的身法太快他根本没有看清,正自纳闷之际,就觉头顶有森森冷意袭来,他大惊失色抬头观望,就见一道寒光向他刺来,再想躲避却是迟了,只听“噗”的一声闷响,李患之的剑尖正刺入王必的咽喉。
霎时之间血喷如注,王必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至死也不敢相信这女将居然从天而降将自己一剑封喉。
李患之一脚将王必踹到了马下,借由反弹之力向后跃起,再次翻身骑上了自己的坐骑,看了一眼死于非命的王必,他再次催马向前直奔程司徒而去。
“拦住她!!”程司徒见到帝女公主率领铁枭军进宫的那一刻,他心中就已经是大惊失色,他压根不知道帝女公主的存在,老皇帝根本没和他提起过,现在公主突然领兵杀来,完全不在他的预料之内,而且看铁枭军人数之多,完全碾压西城军,他已经有一种大势已去的感觉,正思量着如何逃走,就眼见王必催马舞刀去战帝女公主,结果只一个回合,那公主就如飞天仙女一般,只轻舞一剑就将号称军中猛将的王必刺死,他登时心下一片骇然。
如果让这女杀神靠近自己,就自己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还不是眨眼之间就让她砍了脑袋,于是他见帝女向他催马而来,就像见了鬼一样,厉声大喝让西城军的军兵挡住帝女公主。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西城军兵如何挡得住非人类的李患之,只见李患之骑在马上一柄长剑寒光闪闪,胆敢近前之人瞬间被他杀的血流如注,鬼哭狼嚎。
只不过几息之间,李患之便来到这位程司徒的近前,他倒提宝剑在马上一弯腰,探出另一只手,一把就抓住了程司徒的后襟,向上轻轻一提,将程司徒整个人都给提溜了起来,这程司徒连惊带怕,两手乱挥,双腿猛蹬,发出好似杀猪般的叫声。
李患之将其单手举过头顶向前鞍桥上狠狠一贯,“嗵”的一声,震得这老家伙双眼泛白,口吐白沫,居然晕了过去。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此刻王必已死,程司徒被擒,西城军已经是群龙无首,李患之手举宝剑大喝一声:“程淦与王必作乱,现王必伏诛,程淦已擒,首恶已除,西城军随我擒拿萧氏一族,既往不咎,再有顽抗者,杀无赦!”
李患之此时用上了内劲,这一声大喝犹如平地里打了个惊雷,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他的喊声给镇住了,西城军一脸茫然的看向这位英姿飒爽的女将,突然有人喊道:“王必大人死了!”
“啊?真的死了啊?”西城军看着王必的尸体,一个个脸色惨白。
再看看李患之裹夹着已经晕了的程司徒,立马持剑杀气腾腾的英姿,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心思,本来想着依仗人多势众的优势碾压羽林军和历王军,然后就可以坐享富贵,没想到眨眼睛被两万铁枭军围了个水泄不通,从优势瞬间变为劣势,现在主将已死,连程司徒也被擒拿了,自己再负隅顽抗不是找死是什么?何况人家说的清楚,帮着擒拿萧氏一族就可以免罪,还不照做,难道还有别的选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