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答:“我啊?一个徒弟都没有呢。我这整天东奔西跑的,哪有时间收徒弟啊。” 鲁员外笑着说:“四爷,我有个儿子,那孩子啊,笨得像头牛似的,我是真发愁啊。我想求您,能不能教导教导他,让他也学点本事。” 四爷笑着说:“这有什么难的,不过我得先跟您说清楚,我这本事也有限,就怕教不好您儿子。” 员外一听,不乐意了:“四爷,您就别谦虚了,您的本事谁不知道啊?您就答应了吧。” 蒋四爷想了想,说:“那行,要不您把他叫来,我先看看。” 员外就扭头对跟班的喊:“去,把公子叫来。” 跟班的应了一声,就跑出去了。没过多久,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蒋四爷抬头一看,忍不住愣了一下。
为啥呢?嘿,这不是刚才把两头牛分开的那个小孩子嘛。员外把孩子叫过来,说:“儿子,快给你蒋四叔行礼,这可是位了不起的大侠。”
就见这孩子站在那儿,有点不知所措,犹豫了一下,然后对着蒋四爷作了个揖。员外一看,脸就沉下来了,生气地说:“你这孩子,怎么连磕头都不会啦?平时教你的礼貌都忘到哪儿去了?” 这孩子一听,这才 “噗通” 一声跪下,给蒋四爷磕了个头。蒋四爷赶紧伸手把他扶起来,笑着说:“贤侄,快起来,别听你爹的,作揖也行啊,不讲究那些。” 鲁员外又对孩子说:“去,给你柳叔父也行礼。” 柳爷也笑着伸手把他扶起。蒋四爷看着孩子,笑着问:“贤侄,你叫什么名字啊?” 这孩子一听,脸憋得通红,“特特” 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完整的句子来,就像嘴里含了个热土豆似的。蒋四爷心里暗笑:“我要是收了这么个徒弟,别人不得笑话我把这世上所有的憨劲儿都收来了。” 员外在旁边看着,又着急又生气,脸都红了,扬起手作势要打孩子。蒋四爷赶忙拦住,说:“大哥,别冲动,孩子嘛,慢慢说。” 最后还是员外无奈地说:“他叫鲁士杰,就是脑子有点笨,四爷您别介意啊。”
蒋四爷,见这孩子站在旁边,衣服也换了,不像刚才放牛时那邋遢样了。蒋四爷笑着对员外说:“大哥,刚才我这贤侄在外面可干了件大事儿,您知道不?” 这话说完,鲁士杰在旁边听到了,吓得脸都白了,浑身像筛糠一样抖起来。员外就奇怪了,问:“士杰,你在外面闯什么祸了?你可别瞒着我啊。” 鲁士杰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死活不肯说。蒋四爷一看这情况,心里暗叫不好,心想:“坏了,我这嘴咋这么欠呢,这不是给孩子找麻烦嘛。” 他连忙对员外说:“大哥,您别责备他,要是因为这事儿打他,我这心里可过意不去,都怪我这张嘴。” 员外皱着眉头说:“到底是什么事?得让他说清楚,不过四爷您放心,只要他说实话,我不打他。”
蒋四爷说:“这事儿真不怨他,还是我来说吧。” 鲁士杰一听,急得都快哭了,拉着蒋四爷的胳膊说:“四叔叔,您别说,您要是说了,我爹肯定得打我。” 蒋四爷笑着摸摸他的头,说:“别怕,有四叔叔在呢,不会让你挨打。” 说完,蒋四爷就把抢驴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跟鲁员外说了一遍。鲁员外听完,愣住了,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说:“哎呀,这可麻烦了,这家可不是好惹的。咱惹了他们家少爷,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蒋四爷一听,满不在乎地说:“他们是什么人啊?难道还能把咱们吃了不成?” 员外忧心忡忡地说:“估计是个贼。” 蒋四爷眼睛一瞪,说:“是贼?那还怕他干啥?他要是仗着官府的势力,我可不怕他。我是皇帝御前水旱带刀四品护卫,我可以公事公办;要是他想玩阴的,别看我没带文书,我这护卫的职责就是抓贼。大哥,您快说说,这人姓什么?叫什么?是怎么回事?” 员外叹了口气,说:“这人就住在我东边。我们这村子叫鲁家林,我们姓鲁的人多,分东鲁家林和西鲁家林,我们在西鲁家林,他们在东鲁家林。” 蒋四爷问:“他们也姓鲁?” 鲁爷摇摇头说:“不姓鲁,他们姓范,叫范天保,外号叫闪电手。光听这外号,就知道不是啥好人。”
蒋四爷哼了一声,说:“就这外号,一听就是个贼。难道他还敢胡作非为?他就不怕王法了?” 员外皱着眉头说:“他倒不怎么胡作非为,主要是他那两个老婆,可难缠了。” 蒋四爷来了兴趣,问:“他这两个老婆也有本事?不会是女贼吧?”
员外点点头,说:“是两个跑马解的,大姑娘叫喜鸾。本来人家不想把女儿卖给他,还指着姑娘挣钱呢。可这范天保有钱啊,就用金银财宝当聘礼,明媒正娶把人娶过来了。这大姑娘过门后,生了个儿子,叫范荣华,小名叫大狼儿。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