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用得像模像样,就像那些兵器本来就是他的一样。这天晚上,他就跟员外借了一口刀。蒋爷看着鲁士杰,笑着问:“小子,你会啥啊?师父得看看你的本事。” 鲁士杰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师父,我啥都不会。” 蒋爷奇怪地问:“啥?难道你没在家里学过啥本事吗?” 鲁士杰委屈地说:“学过,可难了。五天挨了十一顿打,后来我爹就不教我了。” 蒋爷乐了,问:“为啥啊?” 鲁士杰撇撇嘴说:“第一天学的,第二天就忘;第二天白天学的,晚上就忘。我一忘,我爹就打我,每天晚上都得挨两顿打。我爹一气之下,就不教我了。” 蒋爷笑着摇摇头,不过后面还有故事呢,蒋爷后来教了他八手锤,这鲁士杰还得了个外号叫赛玄霸,在江湖上那可是响当当的,一辈子都出名了,不过这是后话,现在先不说。晚上蒋爷把鲁士杰嘱咐好了,就像个老母鸡护小鸡似的,对他说:“不管有什么事,你都不许出去,就在屋里好好待着,听到没?” 鲁士杰点点头,可这孩子也是个糊涂蛋,刚过一更天,躺下就呼噜呼噜睡着了,睡得那叫一个香。
刚到一更天的时候,蒋爷和柳青就已经收拾得妥妥当当,把刀别好,就像两个大侠一样。然后吹灭灯烛,关上门,盘腿坐在那儿,闭上眼睛,静下心来,就等着贼上门呢。这感觉就像钓鱼的人等着鱼上钩一样,既紧张又期待。
到了三更天,突然听到院子里草丛中 “噶啷” 响了一声,就像有人不小心踢到了石头。他俩一下子就警觉起来,就像两只竖起耳朵的兔子。蒋爷和柳青悄悄地走到窗户边,把窗棂弄出个小月牙孔,就像两个小贼一样,偷偷往外看。这一看,嘿,就见东边卡子墙那儿 “刷” 地下来一条黑影,就像个黑色的幽灵。蒋爷用胳膊碰了一下柳青,那眼神就像在说:“兄弟,上!” 柳青心领神会,悄悄地把门打开,就像个幽灵一样,没发出一点声音。然后 “唰” 地一下把刀亮出来,那刀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就像一道闪电。柳青看准了,是个女贼。蒋爷在柳青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就像在传递什么秘密情报一样。柳青一边听,一边点头,眼睛一直盯着女贼。这时候女贼正要往窗户这边偷看呢,柳青看准时机,像只猎豹一样,迎面就冲上去,大喊一声:“看刀!” 然后砍了一刀。
那个女贼可真是个厉害角色,就像个会飞的狐狸一样。她反应超快,看到刀砍过来,身子一扭,就像翻了个漂亮的跟头一样,一下子就跳到院子中间了,那动作干净利落,简直可以去当杂技演员了。虽然是晚上,但是柳青眼神好得像老鹰一样,看得清清楚楚的:这女贼头上用一块青绢帕把发髻紧紧箍着,就像个古代的侠女。她穿着一件紧身的青色小袄,把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用青汗巾束着腰,青色的裤子,那小脚穿着软底的弓鞋,就像古代的仕女图里走出来的一样,而且没戴什么钗环首饰,显得特别干练。脸蛋粉白粉白的,那眼睛就像杏仁一样又大又亮,肯定是个漂亮的姑娘。再看她背后背着刀,腰间鼓鼓囊囊的有个袋子,但又不是镖囊,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宝贝。这女贼一个跟头就跳到院子中间,柳青哪能放过她,一个箭步就追上去,又是一刀,嘴里还喊着:“看你往哪儿跑!” 女贼也不示弱,把刀抽出来,和柳青就打起来了。两人你来我往,刀光闪闪,就像在跳一场激烈的舞蹈。
这时候天已经不下雨了,满天都是星星,就像有人在天上撒了一把钻石一样。柳青一边打,一边心里暗暗称赞这个女贼:“这小妮子,脚这么小,跑得还真快,就像一阵风似的。这刀使得也是刀刀紧逼,神出鬼没的,差点就砍到我了,厉害啊。” 不过柳青的本领也不差,就像个武林高手一样,和女贼打得不分上下。女贼心里其实有点害怕,她可不想在这儿耗太久,她怕柳青叫人来,人要是多了,她想跑就麻烦了,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于是她虚砍一刀,假装败退,朝着东墙跑去,边跑还边喊:“哼,今天算你们运气好,本姑娘不陪你们玩了。” 柳青在后面紧追不舍,边追边喊:“你别跑,看我抓住你。” 女贼突然一回头,“叭” 地打出一个流星锤,就像发射了一枚暗器一样。
柳青看到是暗器,心里一惊,赶紧往旁边一闪,嘴里喊着:“哎哟,我的妈呀!”“嘣” 的一声,流星锤打中了他的肩头。柳青 “哎哟” 一声,身子往下一蹲,就像个受伤的大虾一样。女贼一看,得意地笑了,把流星锤往回一收,抓在手里,像个猴子一样蹿上墙头,准备逃跑。她往下一跳,刚要挥刀,就 “哎哟” 一声,“噗” 地从墙上摔下来了。原来是蒋四爷在柳青耳边说了几句话,安排好了一个绝妙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