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十几年呢,那个跑马卖艺的又调教出一个女儿,这范天保啊,瞧上眼了,就想弄回家当二房。这女娃子叫喜凤,为了把她弄到手,范天保那可真是下了血本,金银财宝跟流水似的花出去,还答应给女方的老头、老婆养老送终呢。这喜凤呢,在范家住着,时不时也跟着出去卖艺。
这范天保的儿子大狼儿啊,那可真是个混球。长到十六七岁的时候,就开始不安分了,去调戏邻家的妇女。嘿,结果被人家狠狠揍了一顿,那揍得叫一个惨啊,估计脸都肿成猪头了。可邪门的是,当天晚上,那家就有人被杀了,一死就是一两个呢。就从这开始,附近没头没脑的案子就像雨后春笋似的,一个接一个,可把官府愁坏了。官府派人在范天保家门口蹲点侦查了好久,可就是找不到破案的线索。为啥呢?这范天保和衙门里的人熟得很,指不定有啥猫腻呢。
鲁员外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对蒋爷和柳青说:“今天咱们家孩子打了他们家孩子,就他们那德行,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咱们,我琢磨着,今晚他们准得来闹事。” 说完,他扭头看着鲁士杰,语重心长地说:“儿啊,我都这把老骨头了,六十多啦,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你要是被他们暗算了,你让我可咋活啊?” 鲁士杰挠挠头,结结巴巴地说:“特、特、爹哇,他们要是敢来,我、我就拧他们的脑、脑、脑袋,像拧麻花一样。” 蒋爷听了,笑着拍拍胸脯说:“大哥,您别担心。他们今晚要是不来,那是他们运气好,躲过一劫。要是他们不知死活,今晚敢来,有我和柳贤弟在呢,定能把他们抓住。要是他们太可恶,干脆就结果了他们的性命,省得以后后患无穷,也算是给咱这一方的百姓除害了。” 柳青在旁边听着,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说:“我听着都来气,这家人太欺负人了。要是真有这事儿,咱们干脆直接杀到他们家去,把他们一锅端了。” 蒋爷摇摇头,笑着说:“兄弟,那样可不行。他们不来招惹咱们就算了,如果他们主动来找咱们的麻烦,那可就别怪咱们不客气了,直接让他们有来无回。”
鲁员外眼睛一亮,看着蒋爷说:“四弟,这个徒弟你到底要不要啊?要是你肯收下士杰,教他点本事,以后他也能保护自己,保护咱们家啊。” 蒋爷哈哈一笑,说:“大哥,您这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不要呢?这么可爱的孩子,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鲁员外一听,高兴地对鲁士杰喊:“儿子,还不快过去给你蒋四叔磕头,以后他就是你的师父啦。” 鲁士杰一听,“咕咚咕咚” 地就开始磕头,那脑袋磕在地上,就像敲鼓似的,也不知道磕了多少下,估计都磕晕乎了。员外笑着对蒋爷说:“四弟,这孩子现在可就是你的徒弟了,你可得好好教他啊。” 蒋爷看着鲁士杰,笑着说:“大哥,我这个徒弟啊,您可别指望我能把他教得像我这么机灵。这孩子看着有点…… 嗯,憨厚。” 员外笑着摆摆手:“四弟,我也没指望他能像你一样机灵,只要你能把他教得稍微明白点,我就谢天谢地了。” 这些都是闲话,咱就不多说了。
这说着说着,天就不早了,眼瞅着就得准备睡觉了。大家就在庭房里打算休息。鲁员外热情得很,想陪着蒋爷和柳青,就说:“二位,今晚我就在这儿陪着你们吧,有啥事儿咱们也能有个照应。”
蒋爷连忙摆手,笑着说:“大哥,您今天还是先到后面去吧。万一后面有什么动静,您在那儿还能给我们报个信儿呢,您就像我们的秘密眼线一样,多重要啊。” 鲁员外一听,觉得有道理,就点头答应了,然后就往后院走去。走之前,他还不放心,对着女眷们喊:“你们都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的啊,就像防贼一样…… 哦,不对,今晚可能真有贼,都机灵点。要是听到有什么动静,就扯开嗓子大声喊,千万别含糊,知道不?” 这里就不多说了。
到了三更天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了动静,就像有只小猫在草丛里乱窜似的。蒋爷和柳青一下子就精神了,两人相视一笑,这是要抓贼的节奏啊。他俩轻手轻脚地准备着,就像两个准备偷糖吃的小孩,既兴奋又紧张。
鲁员外呢,回到后面休息,他得保护他的家人啊。他对家人嘱咐道:“大家都听好了啊,要是屋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别傻乎乎地出去,就在屋里大声嚷嚷,把贼吓跑,或者把我们叫来,知道不?” 家人都点点头,然后他又指挥家人把灯火点起来,把兵器都准备好,就像要打一场大战似的。
蒋爷自从在洪泽湖把他那宝贝分水峨眉刺丢了之后,就再也没带过兵器。不过他可不怕,不管在哪里要用兵器的时候,现借十八般兵器里的任何一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