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南侠与白菊花狭路相逢,双剑交锋之际,展爷瞬间便察觉到白菊花的剑质地稍逊一筹。他心中暗忖,此贼剑术虽精,但剑质乃其弱点,今日定要全力以赴,将其擒获。于是,展爷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浑身内力汹涌澎湃,如江河决堤般灌注于双臂,手中宝剑仿若被赋予了生命,闪烁着凛冽寒光,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千钧之力,与白菊花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蒋四爷在一旁虎视眈眈,手中那柄青铜刺犹如灵动的毒蛇,伺机而动。他身形敏捷,穿梭于展爷与白菊花之间,并不急于与白菊花正面硬撼,而是采取游击战术。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白菊花,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破绽。每当白菊花招式用老,身形稍显凝滞之时,蒋四爷便如鬼魅般欺身而上,青铜刺如闪电般刺出,专攻白菊花下三路。或如蛟龙摆尾,以钩法牵制白菊花的步伐;或如猛虎扑食,以扎法直逼白菊花的要害;或如灵蛇吐信,以刺法试探白菊花的防御。白菊花虽身陷险境,却毫无惧色,他一边巧妙地应对展爷的凌厉攻势,一边时刻留意蒋四爷的偷袭,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破解这一侠一义的夹攻。他深知自己的剑与展爷的宝剑正面碰撞讨不到便宜,于是便试图以巧劲拨开蒋四爷的青铜刺,同时寻找机会反击。
蒋四爷何等机灵,他深知白菊花的心思,所以格外小心谨慎。他在战斗中不断调整自己的节奏,不求能迅速建功,只求稳稳当当,不露出丝毫破绽。他心中默念:“此贼狡诈,我且先稳住阵脚,寻得良机,再一举制敌。”
白菊花渐感力不从心,他深知以一敌二,败局迟早降临。于是,他高声呼喊:“众家丁听令,给我上!” 那些家丁们听闻主人号令,纷纷从四面八方涌来,手持五花八门的家伙什。有的挥舞着厨刀,那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有的举着菜刀,气势汹汹;有的拿着面杖,当作棍棒使用;还有的扛着铁镐把子、顶着门杠,一个个张牙舞爪,却又显得有些杂乱无章。
此时,冯渊如天神下凡般从房上一跃而下。他几步冲到张龙面前,急切地说道:“龙哥,把你的刀借我一用!” 张龙毫不犹豫地将刀递给他。冯渊接过刀,转身奔向邢如龙、邢如虎。只见他手起刀落,几下便挑断了两人身上的绳索。随后,他对张龙、赵虎喊道:“三哥,你身强体壮,背邢如龙较为合适;赵虎兄弟,你背邢如虎,咱们赶紧冲出去!” 说罢,冯渊挥舞着刀,冲入敌群。他如入无人之境,手中刀光闪烁,上下翻飞,每一刀都带着呼啸的风声。那些家丁们哪里是他的对手,被他砍得鬼哭狼嚎,东倒西歪。有的家丁被砍中手臂,惨叫着倒地;有的家丁被削中腿部,痛苦地翻滚;更有甚者,直接命丧冯渊刀下。冯渊一边奋力杀敌,一边大声呼喊:“张龙、赵虎,快走!我来断后!” 在他的掩护下,张龙背着邢如龙,赵虎背着邢如虎,艰难地朝着垂花门奔去。
冯渊护着他们闯出垂花门,直奔大门。眼看就要成功突围,冯渊回头望去,只见那些兵丁正朝着这边赶来。他心中稍安,将张龙、赵虎和邢家兄弟送出大门后,又转身杀回院子,加入了展爷的战斗。
就在众人激战正酣之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喊杀声,那声音好似山崩地裂,震得众人耳鼓嗡嗡作响。“天兵天将到了!调了数百万大军,已将琵琶峪围得水泄不通!杀啊!捉拿钦犯啊!” 这喊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白菊花听闻,心中大惊,手中剑招顿时乱了几分。他暗忖道:“今日大势已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展爷、蒋爷、冯渊三人将白菊花围在核心,白菊花左冲右突,却始终无法突破包围圈。突然,他心生一计,故意露出一个破绽,佯装不敌,身体向后踉跄几步。展爷等人见状,以为有机可乘,纷纷上前。白菊花趁机猛地一蹿,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圈外,撒腿就跑。冯渊见状,气得跳脚大骂:“好你个混账东西,想跑?没那么容易!” 众人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展爷脚步轻快,如猎豹般敏捷,一马当先;蒋爷紧随其后,目光坚定;冯渊则在后面边追边喊,为众人助威。
白菊花一路狂奔,朝着垂花门奔去。他边跑边回头张望,只见展南侠和蒋四爷如影随形,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心中焦急,突然停下脚步,回手一甩,一枚飞镖如流星般朝着展爷射去。展爷久经沙场,反应极为迅速,他身形一闪,轻松避开了飞镖。蒋爷在展爷身后,视线被遮挡,看不清前方情况。他见展爷突然侧身,出于本能,也跟着往旁边一闪。说时迟那时快,那飞镖擦着蒋爷的头巾飞过,“噌” 的一声,在头巾上留下一个窟窿。蒋爷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