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冷寒,随着夜越来越深,风也跟着冷了起来。
云梁将他抱得更紧了些,用体温温暖着他。
良久,他才干涩的开口,“阿秋,有人说过你的腰真的好细吗?”
“没有”,秋水弋道:“没人这么抱过我”。
“是我唐突了”,云梁说着唐突,却不松手。
“你的刀呢,为什么摸着这么软。”
随后他又轻轻的笑,像突然反应过来似的,“哦,你的刀也是软刃…只有在你手上才那么坚韧锋利。”
秋水弋感觉他抱着的地方流窜着热流,烧的他神志不清,说话的气息都不稳,“我…今天没带刀。”
今天阿秋很特别,他穿的这么轻薄,什么武器都没有。
云梁捋了捋他背后的头发,抬起手露出手腕上的苦佛子手串,靠近鼻尖嗅了嗅,清苦的味道吸进鼻腔,勉强抑制住心里一股莫名的焦灼和冲动。
“阿秋…”
他唤了一声,唤的秋水弋心里一荡,觉得魂都要飘走了。
“阿秋,我明早就要走了。”他的声音闷闷的,“我…一想到很久看不到你,就…”
他似乎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半晌,懊恼的嘀咕着,“我也说不上来,就是难受,你说这是为什么啊?”
秋水弋怔了一下,听着他算是无意识的…告白,心里像是有羽毛拂过一般,被撩拨的难受。
“这个…要等你亲自告诉我。”
少年的眼睛亮了亮,“那你告诉我该去哪寻你,下次…我告诉你。”
小算盘被看的一清二楚,秋水弋偏不答,只是靠在他耳边,轻轻吞吐,“那你要好好想,答的不对,我要你的命…”
命这个字像是含在喉咙里,听起来绵绵软软。云梁不觉得怕,只觉得心里一颤,好像真的命都愿意给他。
:()百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