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逻辑问题足足折磨了顽徒三天时间。
就连睡觉时候的梦话都是:
“如果换位思考一下,那么......”
这是个很执着的女别。
第四天的时候,夕阳西下,丰盛的海鲜大餐已经提不起一人一妖俩兽的任何兴致。
都要吃吐了。
顽徒拿着一块烤的外焦里嫩的金枪鱼,再也受不住这样的精神折磨,一狠心主动和**说话:
“恶兽,你那天对我说,绑上我是对你的不公平,到底是为什么?”
**一脸嫌弃的吃着烤的金黄的金枪鱼,听到顽徒这么一问,顿时愣住了。
他苦思良久,似乎是有这么回事,这才点了点头,说道:
“对啊,我好像是这么说过,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顽徒“嗯”了一个长音,继续道:
“我的问题就是,你为什么当时那么说?”
“啊!这个事啊!嗨。”
**很痛快的笑道:
“我忘了!”
一万句巴别国骂在顽徒内心里山崩海啸。
“忘了,他竟然忘了!折磨我三天,吃不好睡不好,他竟然忘了,委屈,憋屈,屈!”
打是不敢打的,否则肯定自己受伤,但是咱可以远程。
于是顽徒扬起手里的金枪鱼,就要奔着**的脸怼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大声道:
“慢着!”
顽徒还真听话,体呈波浪状收住了准备扔出去的鱼。
**很真诚的宣布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那可是熟,相信我,扔了之后你会后悔死的,因为我郑重的宣布,柴火没了,从明天开始,咱们只能吃生了。
当然,还有淡水问题,明天开始,可能也要减量,漱口水不存在的,靠着阳光蒸馏,咱们不渴死就是好的,所以,且吃且珍惜。”
顽徒收回了准备扔出去的金枪鱼,莫名的,这一顿的分外的香。
正如**所言,从第四天开始,他们一两餐全都变成了生。
别说顽徒这个只吃熟食的女别,就是吃惯了熟的滚滚和二狗子,都没了胃口。
**更没有胃口。
于是,沙船上的一妖两兽渐消瘦。
奇怪的是,**没瘦,貌似还胖了点。
这事儿很诡异,其中定有猫腻,这一点连二狗子都有所猜测,但是他们没有证据。
证据是不存在的,**处理的很干净。
要知道,他的地字盘内,还是有存货的。
可乐还有,巴别酒也还有,巴别肠还有一些,罐头两位数。
所以,即便每里只吃几口生,他还能悠哉的坐在甲板上迎着海风吸巴别雪茄,且渐丰满。
二狗子没有胆量和**谈论这个问题,滚滚倒是有胆量谈一谈,但也仅限于旁敲侧击,自然问不出个结果。
至于顽徒,轮得着她问吗!
沙船地位最低,没有更低。
倒是在滚滚旁敲侧击后,**说是因为他有练太极的良好好,所以导致少吃也很健康的渐丰满。
滚滚摸了摸自己已经快有马甲线的腹肌,第二天开始跟着**在甲板上练太极。
随后,顽徒也加入其中。
唯有二狗子以泪洗面:
“我就要这么渐消瘦下去了吗?两条腿走路打爪,我真的做不到啊!”
如此又是半个月后。
滚滚的太极拳已经达到了极为恐怖的境界,那盘稳,自带沉肩坠肘骨架,简直是练武奇才。
就是顽徒,这个聪慧倒霉催的女别,竟然领悟起太极拳来,也比**这靠作弊的来得快。
有些东西靠天分,这个没辙,尤其是内家拳,会了就是一点通,不会苦练十年也白搭。
也是这个时候,顽徒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那天一直飞出去,想到船沿那木桩,想到自己的......顽徒开始正面挑战**,企图争回尊严。
但是这种挑战只发生了一次,也仅仅一次,顽徒又恢复了安静的女别。
因为**派出了滚滚应战。
又三天以后,沙船遇到了巨大的风浪。
**把一妖二兽和自己绑在一起,收起了沙船,只留了一根老大的木头,在风浪里沉浮。
风暴持续七八个小时,就在**以为自己撑不过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