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都说了。本来我以为他听不见,因为他太嗨了,脸都抽筋了,没想到第二天他起来之后,就很严肃地问我,以后愿不愿意跟着他混。就一句,愿不愿意,我说我愿意,然后就是现在这样了。包括这一身,还有我的脸,变漂亮挺好的。”武招娣笑了笑说。
“你的孩子……”姜寒点到即止地问。
武招娣摊了摊手,轻描淡写地笑了笑说:“可能被某个*款爷或者哪个疯子当补药给吃了吧?谁知道呢,反正我已经无所谓了。张程跟我说,我要重新开始,要脱胎换骨,就必须斩断过去的一切。我回了家,把那个村里里关于我的一切都烧了,全都毁了,我连我的名字都改了,后来我叫邵君。不过每次回这边,看见认识的人,他们还是喊我招娣,我纠正过他们好多次,但他们就是改不掉,简直就像是我身上的一个烙印,真是没办法。”
“你为什么要去许必武家做保姆?”姜寒继续问。
“因为他在福利院做院长嘛。”武招娣回答说:“本来我不认识他,后来是因为甄晓萍……哦,对了,这就接上了,刚才你不是问我认不认识甄晓萍吗?认识,就是因为张程经常去那些村里卖药,瘾大的卖冰,瘾小的就卖蘑菇,就在那认识甄晓萍了,又通过他们知道的许必武。张程觉得可以从许必武那弄到货源,你应该能明白货源是什么意思,所以我们就给甄晓萍灌输一个概念,就是吃人肉治病,等这个概念根深蒂固了,她老公都帮着杀人,我就让他们帮忙安排我去跟许必武见面。对了,还有那个姓乔的家政公司老板,我给了她不少劲大的货,现在估计正难受呢。”说完,武招娣轻轻笑了笑,就像聊到了一个有趣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