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惠恩家里谈了半个小时,一行人便告辞离开。
去机场的路上,陈璐很好奇地问左丘煜,为什么他能知道那五个小子对徐惠恩做了什么。
左丘煜回答说:“徐惠恩是饭店老板,却只在后厨工作,在吉喆已经明确表明警察身份之后,她的视线还是一直停留在你身上,这些都说明她对男性依旧存在恐惧心理,从一名老师,变成只在饭店后厨工作,不愿意在前厅和人接触的情况,而且转折点似乎就是那次夏令营,所以……”
“哦,明白了,又是心理学?”
“差不多吧。”左丘煜轻轻扯了扯嘴角,但表情又很快恢复了严峻。
回到东林后,邢晓天也送来了好消息,他终于确认了金钟贤去龙丰山生态村的具体时间。
吉喆回到办公室,把左丘煜叫进去,两个人一块商量了几个小时,等出来之后,便叫上了陈璐,也不带太多人,就他们三个人准备走访调查。
第一站,三个人去了盛隆地产公司。到了大厅前台,吉喆亮了证件,提出要跟公司副总樊聪见个面。
前台接待一看证件,不敢怠慢,赶忙打电话联系。
通话结束后,接待微笑着冲吉喆说:“樊总同意和你们见面了,他的办公室在9楼,这边乘电梯。”
“谢了。”吉喆咧嘴一笑。
三人乘坐电梯到了九楼,刚一出电梯门,已经又一位穿着职业套裙的女员工在等着了。她很礼貌地迎上来点头问:“您好,请问三位是要见樊总的警官吧?”
“对,我是东林刑警队的。”吉喆应了一声,拿出证件给对方看了看。
女员工认真确认过证件,便微笑着将三人让进办公区,穿过办公大厅,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最后停在了副总办公室的门前。
“樊总就在里面。”
“麻烦你了。”吉喆点头答谢,然后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不等里面回应,他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门内的办公室宽敞明亮,装修十分高端,一旁的墙壁上还挂着一幅巨幅的风景油画,给人一种很有艺术气的感觉。
在巨大的办工作后,一个白胖子正仰在老板椅上打着电话,他的两只脚悠哉地搭在办公桌上,看见吉喆他们进来,也没太大反应,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吉喆他们去沙发那里坐,又冲那穿套裙的女员工摆手示意了下,然后继续打他的电话。
听他说话的内容,想是在谈地皮买卖的事情,电话打了足有15分钟,才终于挂断了,但这樊胖子却没有表现出丝毫歉意,依然把李昂只脚架在办公桌上,眼神轻蔑、语气傲慢地问:“几位有事吗?”
“我们是问问,去年6月3号,你是不是和肖天宇、李浩东一起去过龙丰山?”吉喆微笑着问。
“去过,怎么了?”樊聪不以为然地反问。
“那你还记不记得一个叫金钟贤的学生,他是学美术的,带着一个大画板。”吉喆说。
樊聪挠着头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说:“没什么印象。”
“哦,那你在龙丰山的时候,一直跟肖天宇和李浩东在一块吗?”
“我们就是一起去的,也没说一刻不停在一块,基本上就是各玩各的,而且我这生意忙,就算是假期,电话也不断。”说着,樊聪把他的手机拿起来示意了下,表情无奈地耸了耸肩。
“所以,你的意识是说,到了龙丰山之后,肖天宇和李浩东去做了什么,你也不知道?”
“对,差不多就这意思吧。你们问这个干什么?这事跟肖天宇车祸有关吗?”樊聪语气随意地问。
“嗯,目前来看是有点关系,因为肖天宇的死不是因为车祸,他是被谋杀的,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凶手是一名身高1米6、身材瘦小的女性,而且她曾经跟金钟贤在今年6月1前后去过龙丰山生态村。对于这件事,你有没有想法?”吉喆依然面带微笑,语气轻缓地问。
樊聪脸上的表情倒是依然淡定,但他架在办公桌上的腿却不自觉地抖了起来,而且频率很高,似乎有些不安了。
“我不知道你们说的金钟贤是什么人,而且我和肖天宇也不是很熟。”
“是吗?我还以为你们关系很好呢,因为我查过肖天宇过去几年的出行记录,你们好像每年都会出去旅游,而且在你们去过的那些地方,每年都有人死,是你们太霉了,还是有什么原因呢?”吉喆笑着问。
樊聪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随后也将两腿从桌上拿了下来,面色阴沉地说:“你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