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娉走到沈夫人身边,看着她这幅模样:“妈,你怎么用这副眼神看着我,我回来你还不高兴?”
沈夫人尖声:“谁让你回来的?!”
沈娉手一撒,瞪大了眼睛:“不是你昨天打电话让我回来的吗?还说有十万火急的事儿,我连行李都没收拾,买了最近的机票回来的,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
沈夫人一副快要昏厥的模样,直翻白眼,狠狠拍着自己的胸口,又气又急:“我昨天没有打电话给你啊,也没说有急事啊,你怎么就回来了啊!你不知道,不知道……”
沈娉此时也气鼓鼓的掏出手机,翻到通话记录的那一项指着说道:“你看啊,就这个时间,还是你自己的电话打给我的,不信你自己看啊!真是的,我拿这事儿骗您干嘛。”
沈夫人也拿出手机,翻到通话记录给沈娉看去。
“你看啊,那个时间我没打电话给你!”
我看着母女俩一副你看我我看你的样子就觉得脑袋疼。
我站在中间,一手拿着沈夫人的手机,另一个手拿着沈娉的手机,比对了一下。
沈夫人在沈娉所指的时间点里没有打任何电话,看向沈娉的手机,在那个时间点确实有一个叫妈妈的电话打过来,我挑了挑眉,试着回拨过去,然后打开免提,一阵忙音,电子女声响起:“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为空号……。”
这个声音无限循环在客厅,沈夫人的脸色变了又变,满脸哭相,眼里的惊恐一直没有消失,沈娉颤抖着声音:“昨天就是这个电话啊,说话的声音都跟妈妈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在家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妈,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沈夫人瘫坐在沙发上,双手捂脸,大滴大滴的眼泪从手指缝滑落。
“简单来说,你和你母亲很快就有性命之忧,具体事情等人回来在详细说吧!”我耸耸肩,合着沈夫人还没把事情跟自己女儿说出来,沈娉还蒙在鼓里。
闻言,沈娉抽抽鼻子,坐在沈夫人的身边安慰,沈夫人边哭边说:“你回来干嘛啊?你一回来我们都要死,现在我们都逃不掉了!”
沈娉茫然的拍着母亲的背:“说什么死不死的,这,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客厅里除了沈夫人的啜泣声,就是沈娉的小声安慰。
过了一会儿,重阳回来了,身上都是泥土还有打斗留下来的痕迹,他的右手提着黑色塑料袋,左手拎着一个旅行背包,走到客厅把东西丢在茶几上,过来看我的伤口。
沈夫人和沈娉被重阳的动静惊到,像是见到救星一样,沈娉好奇的看着重阳。
重阳一把挡住沈夫人,沉声:“先让我处理完他的伤口再说。”
沈夫人讪讪一笑坐了回去。
重阳解开包扎在外面的纱布,露出里面的包着的纸符:“我说的话,你做了没有?”
我连忙点头,重阳撕开纸符露出里面的伤口,伤口周围的黑色变浅了不少,打开茶几上的黑色塑料袋,里面是一株埋在土里有长茎的草叶,在顶端有颗朱红色的果子,我离得那么远都能感受到它的热量。
“这什么啊?”
“朱阳草,上面的是朱阳果,这草阳气特别重,用来解阴最为合适不过了。”
话音刚落,阿玲拿着一个崭新的石臼,重阳摘下果子和周边几片叶子,放进石臼开始捣,边捣边往里面放叶子,约莫三五分钟,石臼里就只剩下了丰盈的绿色汁水。
重阳拿着石臼往我的伤口处敷上草叶膏,伤口处敷满后,又从医药箱里拿出小块纱布沾满绿色汁水,一块块的放在伤口,又把纱布缠满我的手臂。
一股灼热,又一股冰凉,来回在我手臂冲荡,那滋味,绝对不仅仅是酸爽。
“大师什么时候才能把那只鬼给赶走,我实在受不了了,昨天晚上你也看到了吧!”
听沈夫人这么说,重阳点点头,看向沈娉:“抓到她只是时间问题,我们会尽快,夫人放心,这位就是沈娉吧,怎么回来了?”
沈夫人连忙拉着沈娉的手:“快叫大师,我也不想让她回来,可有个电话骗她回来,肯定那只鬼弄的!大师你快想想办法,娉儿,你快走吧,离家越远越好。”
沈娉恐慌道:“妈你先别让我走,先跟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到底怎么了?”
我跟重阳说了神秘电话的事情,重阳沉吟一会儿:“应该是陆琳弄得,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沈娉你还记得陆琳吗?一年前在你上的学校发生的他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