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那本日记上的内容,上面记载着沈娉欺压她的每一件事,还有沈夫人对她的所作所为,不赞同的摇摇头:“我觉得你们都会是她的目标,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沈夫人哭得更厉害了。
重阳把她拉起来,一脸严肃:“从现在开始不要离开这个宅子,手机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要在一边听着,不要远离我的视线。”
沈夫人擦了一把眼泪,和沈娉同时点头。
重阳打开旅行包,从里面掏出桃木剑,一大把纸符,还有一个红色盒子和一个像指南针一样的东西,我连忙拿过桃木剑,正要举起来的时候,受伤的手臂突然加剧发出炙热和痛楚。
我使劲捂着受伤的手臂,试图减少一些痛觉,然而炙热感越来强,痛楚也越来越大,我差点就要在沙发上翻滚,但碍于沈夫人在场,只能歪在沙发上,额头不住的流下汗水。
“这就开始驱赶分解阴气了,你忍忍。”
我咬咬紧牙关:“这朱阳草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我不是说了吗?解阴用的草,这一株离成熟还有几年,发作得有些晚,这可是我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你领点情,忍忍,谁让你受伤了,能怪谁。”
我听出一股幸灾乐祸的意思。
擦了擦眼睛上汗:“那我还是谢谢你了啊,解阴什么时候才能解好?”
“等伤口的阴气全部被解掉,忍忍就过去了。”
说完,重阳拿出干净的黄色纸符,开始在上面画符咒。
解阴的时间很漫长,直到晚饭时间,炙热感和痛楚才开始消失,整个手都已经麻木。
结束后,我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似的,全身湿透。
晚饭过后,我们各回各房间,令人意外的是,今天晚上并没有陆琳来骚扰,一夜好眠。
早上,我和重阳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弄醒,开门一看,是沈夫人。
沈夫人扒着门框,声音声嘶力竭:“娉儿不见了,我一早去她房间,结果床上没人了!我打过电话了,也安排人去找了,都没有消息!”
我待在浴室里面洗漱,沈夫人的声音很大,让人想听不见都难,匆匆擦了个脸就跑出去找沈娉,不止我们,所有的帮佣也都停下手中的活,分头去找人。
半小时后,我听人汇报:“所有地方都找了个遍,就是没看见小姐的人影。”
沈夫人更急了,如热锅上的蚂蚁,最后,怒火攻心,晕了过去。
“我想起来一个地方,沈娉可能会出现在那里。”
看着佣人手忙脚乱的照顾沈夫人,我脑子里噌的冒出来一个地方,话音刚落,就听重阳也说了句话。
“看来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
如果沈娉的消失也是陆琳的杰作,那最大可能藏身的地方……木屋!
我和重阳赶紧赶到木屋,醒过来的沈夫人不知所以的跟在后面。
到了木屋那,木屋的门还是锁着的。
“木屋的钥匙呢?”
沈夫人呐呐道:“在佣人那里。”说着就要去拿钥匙,我仔细看了看,上前一摸索,“哐当”一声,锁头就掉在了地上,压根没锁!
我和重阳推门而入,沈夫人也战战兢兢的跟在我们后面,木屋里面什么都没有,但在没有窗户的一面木墙上用血写下了一句话:“想要救沈娉,就带着沈慧在晚上九点的时候来木屋。”
我没觉得有什么意外:“沈娉果然是被陆琳劫走的,没对沈夫人动手,却对沈娉……”
沈夫人吓得一声尖叫,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重阳跟我离开木屋,回到小套房后,重阳打开昨天带过来的红色小盒子,我一看,里面是研磨成沙的朱砂。
我拿出从厨房带过来的瓷碗,把朱砂倒进去,再倒进去半碗清水。又从背包里拿出一支毛笔,放进碗里搅拌,等到差不多搅均匀了,才把碗和毛笔放在电视柜上。
“过来,帮我把茶几搬走。”
我连忙把茶几推到一去,一个大的空余地方就露出来了。
“你这是……在干什么?”
“还知道我给陆琅的那个三角形纸符吗?”
我点点头,听他说道:“我说那是一个追踪符,现在就是用到它的时候了。”
手上动作不停,拿着碗和毛笔在地上画起法阵。
那法阵似乎极其能消耗朱砂,画完一笔,毛笔上的朱砂就消失得干干净净,法阵画到一半,碗里面的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