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国内的经济发展越来越快,还有一些政策的支持,古董市场又小火了一把,竞争压力大,陈海现在经营的这家公司受到了不小的影响,但跟其他公司比,生意算不错的了。
陈海并不满足于此,
他回国一方面是因为岳父身体不好,更重要的是帮助公司转型成功,
拓展业务范围,他本来在国外就小有名气,认识一些有钱人,所以有投资渠道,资金反而不是问题,问题在于回国没多久,人脉不是很广。
好在他的岳父有些人脉,政商两道都有不少朋友,
可惜的是人现在不能自理,这个女婿无暇顾及,所以陈海只能靠自己把关系疏通,重新缔结属于他自己的利益关系网。
照理说现在是陈海最忙的时候,一方面学校的事,一方面公司的事,但他居然百忙之中亲自说要接我去公司?这能不奇怪?我和陈海,也不过是见了两次面而已。
隔天陈海果然带我去了公司,工作岗位直接和打杂挂钩,基本上就是倒水复印文件,一天下来,我比清洁工都要清闲,一般来说这种岗位真的可有可无,并不是多么红重要。
在过两天公司要举办油画拍卖,听说是临时决定的,用两天时间征集拍卖品,布置展览陈列区,还要联系客户进行推广,还要通过各种宣传方式告诉大众,事情非常繁杂。
虽说我很闲,却没什么机会能够打探陈海的消息。
第二天到了公司,有人加我去负责展览柜。
跟我一组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人,看起来很……眼熟,我和何有书面对面看着,相继无言,最后我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你怎么在这里?”
何有书反问:“那你怎么也在这里?怎么,没钱活不下去了?”
这话说的我嘴角一抽,一本正经的回道:“没错,迫于生活,所以来赚钱了,你呢?”
何有书翻了个白眼,显然不信我说的话,左右看了看,伸手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小角落里扯,低声问道:“你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往四周瞅了瞅,还是决定实话实话:“我是来查人的。”
何有书的眼神瞬间变了,有惊讶还有了然,顿时我脑海里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我饶有趣味的看着他,开口问道:“你……该不会跟我一样?你来查谁的?”
在我眼神的“迫视”下,何有书点了点头,放开抓住我的手,正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我却开口继续道:“我看你挺喜欢画画的,怎么会是考古学的?”
我给何有书使了个眼神,有人在看着我们,幸亏何有书也是个聪明的,立马反应了过来:“还不是高考成绩不好,只能报这个考古专业了,画画什么的以后有缘再说吧。”
我拍拍他的肩膀:“难怪,其实学这个专业也没什么不好,我听说公司的老板以前还是乡下出来的,你看人家现在多厉害,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我就后悔以前读书太少。”
说到这,我的眼睛不经意间往外面瞟一眼,继续说道:“等到了社会上,满大街的大学生研究生都找不着工作,谁他妈管我一破高中生,我现在就特别羡慕你们这些读书人,有真本事不怕没饭吃,咱俩聊的也挺投缘的,干脆交换一个联系方式呗。”
我巴拉拉说了一大串,终于在口水都快要说干的情况下,确定守在外面的人已经走了,才朝何有书点了点头,一直紧绷的身体松了下来,何有书长吁一口气:“刚刚谢了啊”
“小意思,不过你进来的时候是不是没把尾巴甩干净?都来监视你了,你做了什么?”我挥挥手,一双眼睛盯着何有书。
何有书苦笑着点了点头:“这事儿下班我们再说,我请你吃饭,就当今天的谢礼。”
“成。”
我嗅着烧烤散发出来的阵阵香味儿,忍不住舔了舔嘴……
喝着吃着,何有书也不再沉默,话渐渐变的多了,我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上几句,看似不经意,但我又不是个傻的,怎么会看不出何有书其实一直都在有意无意的问我陈海的事。
我对陈海的了解也仅限于这几天的调查和接触得到的反馈,如果不是张一珍,我跟他跟本没有任何交集,不过起码现在看来,何有书不是个简单的人。
我不想说的事没人能逼我开口,何有书估计也察觉出来了,一口气灌了一瓶,打了个酒嗝,口气有些凶狠道:“我是接到了一个委托,找一个人的妹妹。”
听到这话,我突然有种不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