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言片语却让我心中升起了从未有过的慌乱,看着田志浩一脸严肃的模样,我没有多问,压下心里的疑惑,淡声道:“时间不早了,都休息吧!”
判官只能活在阴间,这和我手心的生命线有什么关系?
在我身上,还有什么事是爷爷没有告诉我的?
难道肖琦田志浩他们的相聚,仅仅是巧合?
我紧紧攥着长命锁,想到了手机里没来得及保存的照片,那个掌心有着五条生命线的婴儿,脖子上是不是也挂了一个长命锁来着?
我睁眼到了天亮,我能感觉到田志浩和重阳也都没有睡,等天亮收拾好自己,拖车的也来了,我们便回到了市区,紧接着,分道扬镳。
快要过年了,前阵子“鬼魂杀人”的风波也在逐渐平息,大街上的氛围被各种年货所包围,我给爷爷打了个电话,我是这么想的,即使现在事情多,年还是要过的,可电话还没等打通,就见邓燚为兴高采烈的找上了门,格外兴奋的从兜里掏出几张图,指着其中一张说道。
“我们这次去这里吧。”
我当然认识这些图,自从上次回来后,为了坦诚以待,那些羊皮图我都给他们拓印了一份,虽然嘴上都没说,但还是能看出来他们对此感兴趣的。
邓燚为这些日子就一直在忙这个?我看到他身后装满东西的车,出远门的出行装备,忍不住扶额,难道这次要去的地方,和邓燚为有关系?
还真让我说对了。
邓燚为手中的羊皮图,对应在现代地图上,地方就是邓燚为的老家,景家口。
“你怎么这么积极,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是吧,我看你真的闲不住,迫不及待想去涉险还是怎么着。”我看着邓燚为整理出来的路线,很详细,估计废了不少功夫。
不管是风溪山还是朗山,给我们的体验都算不上好,一次比一次难,一次比一次危险,稍不留神小命葬送也是可能的事儿,回来才几天,邓燚为又要去?
“我说,你是不是知道那里有什么东西?怎么感觉你比我还要积极。”
话说完,就见邓燚为脸色闪过一丝尴尬,眼神也有些躲躲闪闪,我心里觉得好笑,这是生怕让我看不出来他有猫腻?气氛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我打破沉默,摩挲着手里的地图:“你特意找了个谁都不在的时间来找我,是不是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看着邓燚为语塞的模样,我笑了笑:“不过你来的也是时候,羊皮图上的地方我肯定是会去的,你不过是来早了一点,但也没什么妨碍,你看其他人……”
“都已经安排好了。”邓燚为闷声说了一句。
我一愣,有些不知道该作何表情,末了点点头:“这样啊……那行,就去吧……去吧!”
怪不得重阳和田志浩这俩人今天都出去了,原来是去准备东西,给肖琦打电话,声音听着也有点支支吾吾,合着就是所有人都清楚,只有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东西都准备好了,我们决定隔天出发,当天晚上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好容易看天快亮了,眼皮子开始上下打架,没等彻底睡过去,就陷入了梦魇。
“把东西给我……”
“是你的就会是你的,一直在等你来拿……”
“疼不疼……这东西别动……”
“给我……”
怎么回事,怎么一直有人在我耳边说话,还有是谁压在我身上,快要喘不动气了!浑身无力,四肢都软绵绵的用不上劲儿……眼睛也睁不开……
热气从身上缓缓褪去,紧接着仿佛被注入了刺骨的凉气,我浑身都开始哆嗦,连带着手脚开始痉挛,我痛苦的哀嚎出声,却还是没办法让自己清醒,直到……
“李立,醒醒,李立!”
啪!
有人给了我一巴掌,清脆的动静盘随着疼痛,我缓缓睁开了眼睛,视线一片血色的模糊,有温热的液体正不断的流淌下来,我咳嗽了几声缓解嗓子的干涩:“这是……”
“你摔到头了。”我看到重阳脸上带着担忧,将我扶了起来。
我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疼痛的地方,额角,却倒吸了口凉气,额前的碎片完全用血粘连住了,额角有一道磕出来的口子,伤口并不深,却流了很多血,当然这会儿血已经止住了,重阳扶着我坐直,沉声问道:“怎么样,很难受?还能不能走?”
脑子还有点晕,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重阳说了什么,勉强点点头:“应该没什么事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