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钻进去了,急忙摊开双手去推,怎奈用尽力气,也不好推动那厚达几十厘米的黄泥棺板。
黑皮吃了一惊:
“嗬,这么重的棺材板,这小子是怎么打开的,难不成他会缩骨功,直接从这么窄的小缝儿里钻进去了?”
“你快别说风凉话了!”孟琬以为黑皮没使劲,还在奚落贺连桥,便忍不住埋怨。
但她不知道黑皮用尽全力也没能推开棺板。
最后,加上汪起风和大牛,他们三人才勉强将棺板一点点移到地上。
我们焦急地向里面望去,果然,贺连桥还在里面。
只是他一动不动地趴在棺底。
“贺连桥——”
我惊慌地叫出声来。
黑皮探手过去拍了拍他,见没反应,急忙招呼人把他抬起来。
光黑皮一个人自然不够,要不人们都说死沉死沉的,这人一旦失去知觉,再轻的人也跟小山一般。
我们在场的几个男人纷纷搭把手,叉腰的叉腰,架胳膊腿的去架,一起用力竟也只是把他翻个身而已。
“嗨——”黑皮疑惑不已,“我说,这身子都转过来了,脑袋怎么不动啊——”
贺连桥的头和身子已经被我们抬得极度扭曲,他的脸好像被粘在棺材板上一样。
“赶紧把他放回去!脖子都快给拧断了!”
我大喊一声。
这次我们决定先去抬他的脑袋。
这一动不要紧,把头抬起来的同时,发现在他身下还压着一具女尸!
贺连桥正和女尸嘴对嘴吻得正嗨呢——
分都分不开,最后黑皮摁住贺连桥的嘴,硬把他们分开来。
终于,贺连桥深深地吸口气,在最后一刻缓了过来,像做了噩梦一样,尖叫一声坐起来,一脸惊魂未定,扶着胸脯大口大口地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