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阵我委屈心酸的感觉涌上心头,两只眼眶里滚烫的热泪不住地打转。
为什么我在地下还好好的,一上来就变成这样了呢。
大牛在一旁看得久了,见众人垂头丧气,谁也不先开口说话,他碰碰孟琬,示意她让开些,跻身上前,把我的脸扶正,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最起码不会害我,便任凭他摆弄。
大牛把住我的下巴,让我把嘴张大,不要动,就张着大嘴就好。想不到这招真有奇用,耳朵被塞住的感觉竟然渐渐减弱,就像一堵蜡墙被慢慢融化一样,那种憋闷的感觉渐渐散去,显得清爽许多。终于,听力又恢复了。
我擦擦眼泪,感激地握住大牛的手,狠狠地攥着,不住地给他说谢谢,大牛两眼一眯,笑得虽然很假,但也算表示客气了。
众人见我好了,这才敢说话,尤其是黑皮和孟琬,逮住我问东问西,我让他们先不要急,然后把事情大概跟他们说了一遍,说现在基本上安全了,大家可以放心休息会儿。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所有人就好像机器人被我按了开关一样,这才想起那满身的伤痛,不住地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