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老小声抱怨:“帮主,您怎么连我都瞒着?”
全冠清:“分明是帮主的战果,凭什么拱手让人,叫那小子大出风头。”
陈长老:“名声不算什么,帮主不缺这一项丰功伟绩。恶人和朝廷最会栽赃陷害。叫他们自己厮杀去。”
乔峰想到已经平安出狱的穆淼,已经心满意足:“我又不求名求利。陈长老,此前见面时没说,是担心隔墙有耳,倘若有人隐匿在林中窃听,哪有今日之盛况。”
刑场高台上,三名满脸刺字采花贼捆在架子上,被膀大腰圆的衙役接力鞭打,藤条打断了数根,打的血肉模糊肉沫飞溅,直到断气为止。
砍下人头,送往城楼悬挂,余下那没头没手脚的腔子,继续‘菹其骨肉于市’。
明正典刑。
林玄礼讲了个没人听得懂的冷笑话:“好啊,云中鹤变成了鹤酱。”
风紧扯呼(虫)
东京汴梁开封府,此乃大宋皇宫、朝廷中枢所在之地,虽然没有拱卫京师的兵权,却极其重要。皇亲国戚、百官的居所都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至于追凶缉盗、教化民众更是重中之重。
权知开封府履行的就是京兆尹的职责,自从发生灭门惨案之后,朝廷格外重视,督促其尽快破案。就将穆淼捉进衙门里,严刑拷打,誓要他承认自己是十三口灭门案的凶手。
蔡京本以为屈打成招创造一个真相,皆大欢喜,偏偏有个郡王吃饱了撑的没事干,非要追根究底,把本来尘埃落定的事重新搅扰起来。
官家动了真火,以蔡京看来,倒未必是因为自己草菅人命,只是让真凶逍遥法外,令京城很不安宁。即便郡王不节外生枝,那云中鹤作案之后也会远远的逃走,京城照样太平无事。
一纸调令,贬去和苏轼当邻居——这就知道有多远了!
蔡京在十里长亭和亲友们洒泪分别时。
皇宫之中,伞盖之下。官家气喘吁吁的抱着穿着纱衣肚兜的儿子,带着弟弟和一溜大臣、内侍,散步到观稼殿,去看他在亲耕礼上种的那点麦子水稻。
麦子黄澄澄的垂着头,快可以收割了。
林玄礼:“每一串麦穗都够烙一张小饼,或是几个小馄饨。等过两天割了新麦,我的伤也好了。”
赵煦一听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