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等到夫妻二人出来喝酒吃饭时候,捧着酒杯起身:“苗叔叔,我替我爹敬您一杯。”
苗人凤:qaq。
胡斐:你不要哭啊,搞得我也很想哭了。
苗人凤和他碰了一杯:“只怕我担当不起。干。”
“我爹妈在天有?灵,一定看得出苗叔叔你待我何等用心?。”胡斐本来以?为他结婚自己?可以?放假两三天的,结果只是想得挺美?:“我二叔那杯酒,等他回来再陪您喝。”
“好。平四兄弟,你也和我喝一杯。”
喝了一圈酒,总共四杯。
小?厮额外端了准备好的酒菜,两人回屋去吃喝,免得需要进行无意义的社交。
兰儿终于忍不住:“我真?担心?…”这位苗大爷寡言少语,行动又很粗暴,神态总是那么严肃冷漠,真?叫人害怕。这不是说?这话?的时候:“担心?红玉姐姐以?后没空打理南纸铺的生意。”
婚后不到三个月,赵红玉的武功突飞猛进,不论是内力?、招数还是轻功,都称的起一日千里,轻轻一跃就能跳到房顶上。虽然打不过胡斐,但根据丈夫的目测,殴打几个小?贼没什么问题。
在这年头,飞贼和蟊贼并不缺,但上次那个一跳过院墙就被小?厮打翻了,上上次那个去胡少爷屋里偷东西,轮不到她去抢人。
苗人凤突然轻轻拍了拍她,把妻子唤醒,附耳低声道:“你等的人来了。”
赵红玉一怔,连忙跳起来穿衣服,提剑出屋,眼睁睁的看着蟊贼又跳到胡少爷住的小?院里去。气的跺脚:“干嘛总想去欺负小?孩,这些蠢贼!蠢死了!”
“嘘,还有?两个。”
赵红玉赶紧把他推到房檐下:“你别把他们?吓得不敢过来。”
月夜皎洁,看着美?丽的新婚妻子提剑格杀两名粗通拳脚的贼,除了招式偶尔用错了、她太紧张太兴奋发挥失常之外,一切都非常美?好。
二贼留下三只手,惊慌失措的跑了。
赵红玉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斑斑点点的血迹,都是别人的,默默解开衣扣,脱了衣裙,露出肚兜和短裤。
“红玉?就算杀了人也没什么大不了,你别怕。”
她在水缸里舀水,倒入木盆里:“趁着血迹没干赶紧泡上,明?早上还能洗干净,可别毁我新做的衣裳,这真?丝又有?刺绣,我好喜欢。”
……
林玄礼抬头看着成门上的京城两个字:“累死我了。”
中途路过洞庭湖的时候卸了带的大量东西,赶往京城还是很累。基本上直接穿过大半个中国,而且是来回。
很牛逼的解毒丸配了十八枚,不那么牛逼的搓了一斤,特意买了点金箔裹住药丸子,提升格调。
现在急需吃上一盘萨其马,最好是承恩公府的点心?,看看正宗的到底怎么样。
承恩公府的福公子很难见到, 但掏出了他的亲笔信、令牌、以及福康安确实嘱咐过门房等一位姜铁山来找自?己?,因?此门房也没敢为难,很快就请进去在福康安的小院里?等着?。
来拜访傅恒的官员极多, 拜访福康安的人偏少。
等了两个时辰才等到这位穿着侍卫服色的福公子回来, 宝蓝色缎面长袍,一件金黄色的黄马褂, 玉柄腰刀。一进小院远远的就说:“姜先生久等了!”
林玄礼起身下台阶,抱拳作揖:“福大人。”
福康安大概知道他的行动路线,每次去县衙府衙提钱,当地官员都会在行文中提一句, 以示自?己?对傅恒极其尊重。“上次见姜先生还像一位白面书生模样, 今日既黑且瘦,令人于心不忍, 请。”
他在这小半年里?加重了对姜铁山的调查,得知此人在湖南地区是?有名的名医, 武功深厚, 脾气也比他师父好得多,极少杀人,算是?一位出众的侠客。有本事有愿意?配合朝廷办事,他自?然加以敬重。
林玄礼心说不枉我买了一件淡粉色马甲, 这玩意?是?真显黑啊:“这一路上略有所得,不辱使命。”
福康安倒想试试他的武功究竟有多强,拉手进正堂时往小臂上捏了一下,竟坚硬如铁,内力臌胀而充沛:“姜先生名声在外, 为福某走?这一遭,舟车劳顿, 实在辛苦。上茶。”
林玄礼心说难道我真得这么帅?半年没读书了,懒得按照清朝礼节瞎客套:“福大人吃了吗?”
“还没。”福康安给?小厮一个眼神:“我嘱咐你们好生款